的分量还真是不轻。
李巧盼笑道:“你也不用猜测了,这包裹里装的正是我师门秘传金疮药,名字唤作‘玉髓鎏金膏’,寻常的伤势只一瓶就痊愈,姐姐我却是给你包了十瓶儿!”
太史昆故作谦虚道:“姐姐真是贴心!我这点伤,又如何用得了这么多!”
李巧盼倩目流转,轻笑道:“你那么聪明,还要我说这药膏怎么用么?”
太史昆大笑三声,道:“姐姐放心,我一定寻个美貌少女为暮城兄弟也敷上一瓶‘玉髓鎏金膏’,还不让他知道这药膏是谁给的!”
“说不上三句话,你倒是先调笑上姐姐了!”李巧盼假嗔一声,随即又问道:“姐姐多问你一句话,你们在真定府捞够了钱财后,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太史昆面色一整,说道:“实不相瞒,真定府之事了结后,我们一行人准备去辽宋边境上寻个好去处建立一番势力!”
李巧盼闻言,思量了片刻,说道:“姐姐也不瞒你,这真定府,我也是住不了多久的。我身为南唐后人,自是被赵家朝廷敌视的,所以我十年来从南到北不停迁徙,也是想找一个不被赵家留意的地方过安稳生活。只可惜我花费了十年的时间,仍是没有找到。
我虽然会几手医术,但是武功之道我却是丁点不会的。况且我静月庵还有许多美貌的女弟子,因而……”
太史昆听了这番话,心中大喜。听李巧盼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入伙!
不待李巧盼说完,太史昆立刻把胸膛捶的咚咚响,豪言说道:“姐姐放心!我要离开真定府时一定知会你一声,到时候兄弟们护送你们离开!”
“弟弟你倒是真懂女人家的心思呢!如此姐姐便静候佳音了!”李巧盼给太史昆打了万福,轻摇着腰肢,领着大大小小一伙尼姑缓缓离开了。
太史昆看着那群婀娜多姿的身影,心中一阵大乐。若是旅途中有了这么个美艳师太与卢俊义、秦暮城哥俩缠绵悱恻,那岂不是天天有戏看?太史昆偷笑一阵,将包袱搭在肩上,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军营。
……
一双白嫩的手掌在太史昆身上轻轻抚触,手掌抚到哪儿,太史昆的鸡皮疙瘩就起到哪儿。
没办法,因为这双手掌的主人是带着几分娘娘腔的西门庆。光着膀子趴在床上的太史昆现在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为什么来真定府时不带着金莲呢?就算是不带金莲,带着师师、瓶儿两个丫头也可以啊!就算是不带着丫头来,方才问李巧盼要个美貌小尼姑来也可以啊!
正是因为上述种种悔恨之事,给太史昆擦药的任务就只好交付给了西门庆。听着背后西门庆哼唧哼唧的娇喘声,太史昆又多了一项后悔:就算是让孙德旺来擦药,也不用忍受这般磕碜人的服务态度吧!
“昆哥,您还别说,这瓶儿药膏还真管用呢!小生我这才给您揉了半个时辰,你身上的淤血就都化开了!”
耳边响着西门庆的话,太史昆心中却又增加了一项悔恨:我怎么这么傻呢!花上几贯钱从青楼里找个清倌人来擦药不是更好么!我怎么就傻不拉几的叫了西门庆来擦药呢?
太史昆叹了口气,问道:“小庆子,李师太开的那张药方你可是看到了?你来说说,她这方子开的怎么样?”
西门庆道:“李师太这张方子开得巧妙!若是寻常郎中开解毒的药方,少不了行那以毒攻毒的法子,到头来毒解开了,受药之人也就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而师太这张方子,乃是将热血、凉血的药材轮番来用,恰巧能将受药之人的血液、脏腑清洗一遍,毒素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李师太解毒的法子独辟蹊径,让小生叹服!”
李巧盼果然是个行家啊!她一个美艳妇人,又会这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更妙的是,她偏偏还打扮成一副冰清玉洁的尼姑样!也难为卢俊义、秦暮城两个中年叔叔了!看李巧盼今天那股劲头,恐怕今后两位叔叔争风吃醋的日子有的过了。
太史昆又是一叹,说道:“现在卢俊义、秦暮城两位仁兄闹成个什么样子了?”
西门庆连忙答道:“卢师按照师太的方子服了一盅药,发了一身污汗,声称身子轻快了许多。此刻卢师拿了玉髓鎏金膏去给秦兄擦药了,他两人唧唧喳喳聊的亲热,也没见生出什么间隙!”
唔?难道说,卢、秦二位兄长达成了分享协议?啊呸!太史昆摇了摇头,赶忙将这恶寒的猜测驱逐出脑中,换话题道:“嗯……那个……你把药膏给了二郎一瓶么?”
“给了,给了!”西门庆道:“此刻青青姑娘正在给他擦药呢!看他们两人那股亲热劲,恐怕今晚上就能成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