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增大了一些。如此一来,还得叫上众人合计合计。
当下太史昆打发走了孙德旺,召集来一帮兄弟合计此时。
卢俊义、秦暮城、武松、扈青青四人围着太史昆团团坐定,太史昆把两日来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判断对众人讲了一遍,让众人也各自说说看法。
卢俊义坦然道:“这一仗当然要打!一来,贤弟未来要建立城市,少不得经历战阵,如今正是一个学习作战的好机会,如何能错过?
二来,目前我们人手就这几个,莫要说建立城市了,就是占个山头都占不住!如今贤弟正好可以借着真定府的虎符召集一些流民做手下!”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武松爽朗笑道:“一个人头能换一百贯呢!这等好事,俺说什么也不会错过的!”
扈青青也附和道:“就是嘛!我还要做个女将军呢!咱们说好,若是两军斗将,可得让我第一个上!我要过一把关二爷温酒斩华雄的瘾!”
太史昆拍掌笑道:“好好好!我自小就有个骑马打仗的念想,如今也能实现了!不过邱小乙、崔道成他们当初也是说了去太行山附近躲藏,须得把他们先寻回来才好!”
武松道:“这个容易!我擦了李师太的神药后,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和青青出城一遭,去寻找他们!”
太史昆见武松愿去,自是放心。卢俊义接口道:“既然我们商量已定,不如先集结起真定府的军队,出城建立营地操练一番如何?然后再派个腿脚利索的军健去给徐宁送信,待禁军一到,我们立即动手!”
“卢兄不必着急,先听兄弟一言!”太史昆微笑道:“罗刹堡在真定府盘踞多年,咱们兵马一动,他们一准会打探到风声!
如若届时徐宁有事耽搁,无法到来,再逢上个罗刹堡狗急跳墙,殊死迎击,我们这点兵马岂能招架的住?
依我看来,须得取了徐宁这一路兵马来,我们才好出城扎营!”
卢俊义听罢,深以为然,颔首拈须道:“贤弟说的有道理!如此说来,取徐宁的禁军也不好假手他人!那我亲自去大茂山石溪谷走一遭好了!他金枪徐家与我算是旧识,我去找他甚是方便!”
“如此就有劳卢兄劳顿了!”太史昆向卢俊义谢了一礼,道:“待卢兄、二郎、青青姑娘出城后,我以缉盗为名,命令真定府关闭城门三日。在这三日里,我与秦兄持虎符将真定府内的军械搜刮一遍,控制在我的手内,免得将来召集了乡兵却无法武装!”
大事商定已毕,众人皆是雷厉风行之人,当下也不拖沓,就于营帐内道了声别,各自忙碌而去。
太史昆将真定府四面城门一关,摆起了好大的阵势去搜刮府内军资。
你道太史昆摆的是何等阵势?且听我细细道来。
排在最前头的,乃是那辆黑漆漆乌洞洞的殿前司军制马车。此马车左悬尚方宝剑,右挂御赐金牌,车内坐了两个都头,一个敲锣打鼓,一个高喊肃静回避。这样安排有个讲头:警车开道。
排在中间的,乃是百名披甲马军拥簇的太史昆。太史昆左面随行的是秦暮城,手捧文公手书;右边随行的是孙德旺,手持真定府虎符。这样安排有个讲头:领导坐镇。
排在最后的,乃是数百名赶着马车、推着板车、腰别利刃、面目狰狞的兵丁。这样安排也有个讲头:暴力执法。
此种阵势在儒家学说里早有记载:先礼后兵。太史昆能安排出如此有学问、有讲头的阵势,多半还是受了后世“强制搬迁执法大队”与“城市管理执法大队”的启发。
于是乎,太史昆所到之处无一不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真定府诸位官员远远地看见太史昆一行,那绝对是家也不敢回了,纷纷扶老携幼出门躲藏,由得太史昆破门而入,将家中财帛粮食一扫而空。
有人就纳闷了,太史昆这厮不是搜刮军资么?怎么还破门而入拿人家财帛呢?真定府的诸位官员也是,不敢抗法还不敢讲理么?
其中的道理是这样的:有言道,男人较量的场合一个战场,一个是酒场。太史昆昨日在经略府公堂酒场之上,将真定府诸位官员一个个灌的不成人样,从男性心理学角度上来讲,同为雄性生物的官员们已经对太史昆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恐惧,他们又怎敢与太史昆讲理?
明白了这个道理,诸位同学也就明白了为何后世的官员喜欢在酒场上耀武扬威的道理了吧!那只是一个合情、合法的加强人事管理的手段。
至于太史昆掠夺他人财帛粮食的作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言道:兵马未行粮草先动,太史昆这样搜集粮草,总比纵兵劫掠百姓要人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