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卢俊义答曰:“然也!你走后不多久,公输先生就做好了机关铜人阵摆放到了天京城门口!咱们将闯阵的赏金定的高高的,因而吸引了大量江湖人士前来观看、比试。正巧今儿有个高手要闯速度最快的第三阵,所以吸引了不下五百人在城门前观看呢!”
太史昆听得有趣,立刻招呼众人前去凑热闹。
远远地,就看见了天京城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堆中搭了一个台子,站在台子上吆喝的居然是潘金莲!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最新秋季衣衫开市了!不论男装女装,一并一贯钱一身!各位客官不要嫌贵,贵了自有贵的道理!老规矩,先做展示,看顺眼了您再购买啦!”
金莲话音方落,后台就响起一阵轻快的鼓点声。一张帷幕扯开,两个年轻后生穿着崭新的长袍吊儿郎当就走上了台子。这两个后生是白马营里的猎手,身材绝对没的说,不过气质差了些。纵使这样,台下围观的不少江湖汉子还是叫起好来。
鼓点放缓,两个后生下台,帷幕中却又走出两位年方二八的少女来。这二位少女,正是师师、瓶儿。毕竟是史诗级的美女,她二人展示了一圈新衣衫,早已是把台下的江湖汉子们看得目眩神迷。不消说,怀里揣着几个钱的江湖汉子纷纷解囊,开始为自己或是为老婆购买衣衫。
金莲收钱收得眉开眼笑,冷不丁肩膀就被人捏住了。她头也不回,训斥道:“别挤!后面排队去!”
“你瞧瞧我是谁!?”
听到这日思夜想的嗓音,金莲暮然回首。眼前的,不是太史昆还会是哪个?欣喜,紧张,慌乱,惧怕,许多个年头挤在金莲脑子里,半晌,她只是红着脸喃喃道:“相公,奴家不知道您今儿回来,没人对我说过……”
想起岳丈冯则那诡异的眼神,太史昆也就明白了。原来宫斗已经进行到如火如荼的局面了呢!真是爽呀!
金莲低声下气说道:“相公,你可是生我气了?”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呀?”太史昆笑呵呵说道:“金莲,这搭台子展示衣衫的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
金莲一吐舌头,道:“相公,你忘了么?那日你喝醉,不是说衣裳想要卖得快,就要找模样俊俏的男女穿来给别人先看看么?您说,这叫麻豆!”
“原来是我说的!”太史昆挠了挠头,道:“我看你今日要卖的衣衫不下三百件,难不成每日都能卖出这么多么?这些衣衫每件都不同,件件靓丽,你是怎么做出这么多来的?”
金莲掩口笑道:“这也是相公喝醉了说的呀!想要美,就撞色,想要酷,就混搭嘛!至于为什么能做出这么多衣衫,当然也是相公你传授的仙法啦!”
“我?传授你仙法?”
“是呀!流水仙法呀!”金莲道:“我的裁缝铺,只有三十余位女工,按照原来的法子,一人三天能裁出一件衫子,均匀开来,每日不过做出十件衣衫。不过用了相公的仙法后,三十余人有的专门裁剪袖子,有的专门裁剪前后片,有的专门缝纫,有的专门绣边,一日下来,居然可以做出百件衫子!”
“啊!原来是流水线法呀!”太史昆恍然大悟。
金莲道:“我将衣衫分了甲乙丙丁四个尺寸,像是高大肥胖之人,可穿甲字号;瘦骨嶙峋之人,可穿丁字号!这样一来,我们就拜托神工营的匠师们做了些裁剪衣衫的模板,从此做起衣衫来就更省时省力了!”
太史昆闻言,啧啧称奇,抱起金莲热吻一口,道:“嘿!想不到!原来我媳妇还是个做董事长的料子呢!不如我再教你几招!”
太史昆继续说道:“你这衣衫,得起个字号,此曰品牌!比如说男装,可设立高中低三个等级,高级的可叫阿玛尼……不对,世界文化的中心是咱们大宋才对!就叫九五至尊牌!十贯钱一身起价,专门卖给大富大贵之人!中等的,叫诗剑双仙太白牌,一贯起价!卖给中产阶级!低等的,叫好汉牌!个性要粗狂,三百文一身,卖给劳苦大众过年穿!
女工,大胆放量招收!最好全天京城的妇女全招收过来!开办幼儿看护堂、义学,帮这些妇女看孩子,让她们从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开办妇女识字班、缝纫知识普及班,让这些妇女逐渐脱离低级趣味!
将来的发展,不仅要放在衣衫上!还要发展到皮具、首饰行业!待我收拾了耶律大石那小子,就从辽国抓写制作马鞍、皮具的工匠来!全国撒出钱去!什么大理的玉石、江南的刺绣、蜀中的织锦、两广的银匠我全给你弄来!”
金莲两眼放光,一头钻在太史昆怀中哼哼唧唧。太史昆爽朗一笑,道:“金莲,我瞧你今儿男装销量不怎样啊!麻豆不成器,肯定没人买!夫君我今日就帮你一把!”
话罢,太史昆叫上朱大贵,硬拖着卢俊义,拉起帘子换上最新款秋季男装,甩着膀子就上了台子……
只是片刻的工夫,大抢购便引发了……又过片刻……t台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