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要有它的奇妙之处,才能称之为故事。兜兜转转,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点。
乔越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龙脉,竟然就在他和云清曾经“定情”的地方,那个充满着月桂香气的峡谷。
坐在一池静水旁,云清的眼睛自始至终也没离了那池底的一尾小鱼。
它长大了呢,呵呵。嘴角牵起一抹笑。
随着那尾小鱼画圈圈一般的游来游去,云清感觉那池水好似越发清冽了。一圈一圈的,就像树林里的迷雾,团的再久,也终会散去。
果然好水。
谁能想到,跳到池子里洗个澡,那所谓的毒盅就能像身上的泥巴一样轻易的洗去。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那个时候,就算乔越就在身后一丈的树丛里站着,她也一样要跳到池子里洗个痛快。当然,没说洗澡就一定要脱衣服的,对吧。
一个没洗成的澡,引发了后来那么多的故事。云清忽然间有个想法,如果接下来无事情可做,她似乎可以专职去写话本子,这么多的素材,如果不去很好的利用,嗯,可惜了。
她打了个哆嗦。感觉身后有道炽热的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从她再次见到那人起。
她自认为是个坦荡的人,爱恨一向分得清楚。可面对那人……
“哥。”她扯出一个尽量灿烂的笑脸。
回眸一笑百媚生……啧,真是漂亮。乔越不知从哪折了一把野花,飘飘乎乎的走了过来。
“给。”
云清顿了顿,还是接过。
“别叫我‘哥’,我和你有这么熟吗?”
“……”连亲子装都做了全套,还想怎么熟?
她不说话,低头看鱼。
“其实……我想说……咳……是这么回事。”乔越把他咬着包子冥思苦想的过程讲给了云清。当然,结果可能会有点差池,因为人家正牌的夫君刚刚洗了一个万能澡,现在正在柔软舒适的帐篷里由六个面容慈祥。和蔼可亲且又精通医术的老嬷嬷伺候着。且看那情况不日即将醒来,随时生龙活虎。
云清开始一直低头,不肯去看乔越。手里拿着根草茎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地上画着圈圈。后来,乔越越说越激动,就差直接实施想要把人扑倒的冲动了。
“哥……”云清仰起脸,适时的阻止了他:“你感觉,蓝衣和他哥有可能吗?”
乔越正专注的看着云清,对于这个忽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解,但出于对云清的尊重,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估计没戏。
“这就对嘛。”云清起身。将草茎扔进池中。小鱼摆着尾巴十分欢快的游过来围着那草茎嬉戏。
“那我们……”其实也是不可能的,这个乔越应该清楚,他一向聪明的很。
可话未说完,他便站了起来。且单看那紧蹙着的浓眉,便知他这是不爽了。果然,乔美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了他那白的近乎透明的爪子,抓住了云清正一点一点往后退的小肩膀:“这里,本就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那一年,月桂飘香;那一年,她答应了做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出了那许多差错,如果他们不是兄妹,估计现在还真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但是生活里没有“如果”。
云清没再后退。自打脑子里想起了曾经的种种,对于乔越,她已经无话可说。是真的无话可说。她坐在池子边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一个万全的能说服他的理由来。
如果换作旁人,单单是兄妹这一条。便能阻了所有的路,但他不是旁人,他是乔越。他说过,他看上的人,便是亲妹子,也照娶不误。
云清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当初他之所以放手,并不是因为旁的,只是因为他那时候以为自己要死了。更何况,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记得了他这号人,眼里只有慕容风。
“你看……”云清伸手抚上了乔越的脸。不得不承认,他越发美貌了。确切的说,是越长越妖孽了。银发白肤红唇,怎么看怎么美,怎么看怎么妖。云清本想说:你看你长得这么美,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这一枝长在一个根上的花。可想了想,这样的话,对他而言只是当个屁。
于是赶紧抽回手。不能再摸了,眼前的兄长明显有些激动的征兆。
“你喜欢小孩吗?”她换了个话题。她记得曾经说小小越的时候,他也挺高兴的。
乔越皱紧了好看的眉毛,感觉这不是个好话题。在北齐皇陵的时候,他本来就要得手了,她当时就是以什么 “小小越”为理由拒绝了自己的求欢的。
果不其然,就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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