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地承受他越来越快的速度。而她这样一绷紧,桃源洞就更是紧紧收缩,令自制力一向甚好的白深都难以自控地低吼一声,将自己重重撞进她体内最深处,琥珀双目盈满不明水泽,一边吮吸她的唇瓣一边嘶哑低唤:“绕儿,我要忍不住了……”
刘绿娆攀着他的肩,喘息着与他的嘴唇相抵,终于说出深藏在心底十几年的话:“耶耶……绕儿要做耶耶的女人……”随即嘴唇被深深含去,双腿间的冲撞逐渐加重,两人彻底迷乱在纵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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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清晨,杜堇坐在玉兰树下看话本,听到后面不远传来开门的动静,她也不回头,只高声喊了句:“厨房有热粥。”心知要是回头,那两个人定会拿猴屁股似的脸对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一双穿着绣鞋的脚走到了她面前,抬头一看,一张面带桃色目含春水的小脸映入了眼帘。
杜堇揶揄一笑,向她做了个请坐的动作:“太妃请坐。”不料遭到刘绿娆恼羞的掐捏:“喔,失言失言!应该是白夫人请坐!”却得到更残酷的摧残。
刘绿娆将她与白深之间的事全都告诉了杜堇。
白深为何夜晚将她带走,让蛇精化作她的模样和李克用行房,根本原因是刘绿娆天生有隐疾,无法行情爱之事。白深深知刘绿娆刚烈不屈的性子,没有阻止她嫁给李克用,反而成全她逃离自己,只是暗中保护,不让李克用碰触她的身体。
杜堇知他们前世也有纠葛,但白深明显不意说出,她这个外人自然也不会去提。这必定是在保护刘绿娆,知道的东西越少,幸福感才会更多。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刘绿娆忽然惊叫一声跳起来:“呀,我竟然忘了!杜堇,快,我们要回去,再不回去,又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存孝了。”说着就要拉她走,却被杜堇一把抽回来。
“那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杜堇将视线淡淡投到一边。
刘绿娆闻言眉头紧紧一皱。昨晚她已从白深那里得知杜堇与李存孝之间的问题,白深也叮嘱他们两人的事不能过于干涉,可她就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就算不是为了他们的幸福,也是为了不让存孝那么无助。
想起昨晚存孝回到庭堂那失魂苍白的脸,杜堇的面无表情让刘绿娆不由恨的牙痒痒,恼道:“我知你的心思,但是,杜堇,存孝现在的情况很不妙。昨夜,你知是谁通报大王你们在假山吗?”杜堇目一凌,就听刘绿娆又道:“你又知经过昨夜一事,大王差点撤去了存孝的大帅之位?”
“是谁?”
“李存信。”刘绿娆忧心忡忡道:“他终日在大王身边打转,也不知他到底跟大王说了什么,或许大王还会派存信跟随我得回去探探大王口风,顺带送存孝出征,总之存孝的处境不太好。而且,这次的战役可能要打上半年,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杜堇垂目思忖了一下,忽然问:“白深还肯放你回去?”说着还回头扫了下坐在屋檐长椅上,托腮望着这边的白深,回过头来,刘绿娆的脸已红艳若滴。
“我什么时候听过他的?”刘绿娆还有些恼白深欺瞒了自己那么久:“既然他喜欢做耶耶,那就让他继续做好了……”说到后面,自己先忍不住羞红了脸,直瞧地杜堇啧啧摇头,敢情这两人是对乱|伦游戏上瘾了啊。
杜堇随刘绿娆回了晋阳,正好赶上李存孝准备率军出发,向千里外西南方向的麟州而去。
天飘着雪花,杜堇裹着绛红的披风站在城墙上,与城墙下列队最前首,那个身披重甲戎装,踞于悍马上的男人遥遥相望。其实她并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因为她前面站着李克用、刘绿娆、李玉倩,以及他的十几位兄弟,而她则把自己缩在了一个士兵的后面。
凛冽的风雪吹痛杜堇的眼睛,她开始不住发抖,分不清是因寒冷还是什么,可又不舍得离开,因为下次见面,将是他娶新娘的时候了。
出征时辰到了,李存孝挥戟向城墙高呼:“无胜不归!”身后的五万庞大军队即跟随着齐举武器:“无胜不归!!无胜不归!!”
吼叫震颤大地,响彻百里,一声接一声,让人心血澎湃。
那一刻,杜堇看到的这个男人不再熟悉,而是沙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十三太保。
李存孝走后,杜堇在晋阳府内住下,因为如今的葬兰冢可完全属于那对乱|伦父女的。而无桑自元宵之后再度消失,问白深,他只是摇头,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无可奉告。
如此过了一个月,杜堇第二次放血。不知为何,这次杜堇竟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爷~~谢谢你对奴的厚爱~~如今奴是你的人了~~~请不要怜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