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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他们是清楚了的,就是任平挑的这五件东西恰是这片赛场的场眼。
这其中应该有什么极高深的眼力要求,以至于根本不用计分或者对应隐藏规则,就可直接取胜,听起来,就好像找到了游戏中的某个BUG。
任平倒是懂得更多一些,所谓场眼,其实也是一套隐藏规则,只不过更加隐蔽,几乎需要看过全场所有古玩才能推断出。
而他刚才虽不敢说件件都看过,但总有个七八成,因此才能理得清楚。
“什么场眼,不过也是一种隐藏规则罢了。”
果然,片刻后,崔浩等三人也会意过来:“就是说只要有人能找到这种隐藏规则,就可以直接获胜,是吗?”
“不错,可以这么理解。”陆梓良笑了笑。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已知确有此事,否则凭陆梓良和褚历民的身份,不会平白无故编这些话来骗他们,要一时之间编得如此似模似样也几无可能。
可是要知他们此行目的本就是为了对付任平,其重要性还要盖过那两个参赛名额,若是就此罢手,岂能甘心?
“陆先生,褚老当真是这么说的?会不会有错?”
“庄先生什么意思?”
“我是说或许这片赛场的设计也未必那么合理,岂有凭几件藏品当眼,就能关联出上千件古玩的?此事乍一听都像天方夜谭。”
陆梓良目光微沉,看向庄为年:“这么说庄先生还是不服了?”
“不错,除非陆先生能给我解释清楚,这五件东西算是什么组合,以及和其他东西有什么关系?否则即便是褚老设计的又如何,人非圣贤孰能无错?”
这话一出,已是近乎撕破脸了,三省春秋盟拼着和总部交恶也要赢下比赛。
陆梓良闻言哼了一声,心想刚才电话里毕竟不方便,所以自己知道的也不甚详细,不过有一点,总部阁老中个个胸中有丘壑,绝非一般浪得虚名之辈。
褚老既如此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这一点三省众人不会不知道。
而之所以继续纠缠,只怕是如荣千乘等人所言,这些人今日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九大家,甚至不是参赛名额,而是任平!
“庄先生太看得起陆某了,这五样东西何以能成为场眼,在下也不知道,不过任先生总是知道的,你们何不请教他?”
听起来两不相帮,其实陆梓良这话中明显是懂了怒,要看他们如何出丑。
崔浩三人自知得罪此人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事到如今已无退路,只好硬着头皮看向任平。
任平顿了顿,微微一笑:“惭愧,其实刚刚在陆先生说明之前,我也没有想到这五样东西会是赛场上至关重要的场眼,只以为它们是一种藏品组合而已。”
“这么说,你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范敬先哼了一声。
“那倒也不是,就算只论它们的组合难度,也无愧是全场最佳,而且刚才陆先生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了,”
“这五个场眼以及场上其他东西之所以有关联,无外乎是有个共同的主题,也就是两个字。”
“什么?”
“君子。”任平眼神一眯,说出两个令所有人都大感费解的字眼,而他本人却一副沉浸其中的神情,似乎第一次感受到这积分赛的设计之精妙。
崔浩闻言立即反驳道:“荒谬,就这两个字怎么能与这么多东西有关联,你倒说说看?就以桌上这些东西为例。”
说着一指刚刚十绝钱、关公像等多个藏品组合。
任平笑了笑:“这有何难?我问你,关公是不是君子?”
“笑话,关公是武圣人,关君子什么事?”
“崔老想得也太简单了,君子重义,关公不忘兄弟之情,不肯认曹操为主,怎么不是君子?”
“君子守节,关公护全兄嫂,千里走单骑,没有丝毫越矩,怎么不是君子?”
“君子有谋,关公镇守荆州,水淹七军,力擒庞德于禁,威震华夏,又怎么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