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约定,比赛胜负还关系到那场赌注,既是三省春秋盟输了,我会上报总部,将他们的首都大赛名额划给……”
“且慢!”
一声厉喝,猛地将陆梓良的话音打断,却是崔浩。
九大家众人早知对方心存狡诈,绝不会轻易将名额让出,不过有陆梓良主持公道,也丝毫不惧。
荣千乘当即就冷冷道:“崔老还有何话说?以你堂堂一省盟主之尊,难道也要出尔反尔?”
“当然不是,不过是一个参赛名额,姓崔的还没怎么放在眼里!”
说这话时,崔浩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蹦出来的,要知首都山河宝鉴大赛已停办二十多年,今年是第一年复办,机会难得,他们怎么可能不看重这次参赛机会?
可是事有轻重缓急,相比起来,还是今日目的更为重要。
顿了顿,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名额我们可以让出,不过要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不能给他,任平!”
崔浩猛地伸手指向一旁的任平:“只要不让此人去首都参赛,我们三省纵然舍弃这个名额,也绝无怨言!”
话音绕梁,振聋发聩。
九大家众人之前就猜到对方此行来的目的是为了对付任平,如今不过是图穷匕见罢了,可最终以这样一种方式呈现,还是不由让人费解。
任平去参加首都大赛又怎样?难道会无意中触碰了什么人的利益?
虽然猜不透背后目的,但荣千乘反应极快,立即就想到你至多不许任平用你们三省的名额,难道还能管得了我们?
当下便向陆梓良言明,两个名额分别给任平和齐无类,任平占用的是九大家的名额,三省那个名额则给齐无类使用。
之前荣易和齐无类那组关公像组合,算得上全场第三高分,理当获得一个名额,虽然只能给一人,但九大家本为一体,给谁都一样。
这个决定虽未与齐衡、苏明瀚他们商议,想来也不会有太大争议。
果然,听他如此分配,齐衡等人都无异言,只对面的崔浩又是冷哼一声:
“我已经说过了,名额不能给这个姓任的,否则我们三省不答应,哪怕闹到总部去也绝不善罢甘休。”
“崔浩!你别太过分!”
齐衡猛地站起身来,指向任平:“任先生是我们九大家中人,凭什么不能去首都参赛?你管你们那个也就罢了,我们自己的名额,你管得着吗!”
话音一落,九大家众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不错!我们九大家自己的名额,凭什么由你们指指点点?”
“即便是你们自己那个名额输了,也早跟你们三省没了关系,退一步已经是给足了你们面子!”
“话说回来,崔老有这闲工夫在这儿颐指气使,还不如回去好好教导自己的子弟,否则堂堂三省春秋盟,怎么会输给我们区区一个南陵市盟?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哈哈哈哈……”
忍了一整场的气,终于在这时一股脑释放出来,九大家众人无不大呼痛快。
反观对面的三省众人,个个面若寒霜,也就只有崔浩三人还能沉得住气,心知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顿了顿,转向陆梓良:
“陆先生,我们提这条件可不是有什么私心,而是纯粹为春秋盟着想,你就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当然,我正想请教,为什么任先生去不得首都大赛?”
陆梓良皱了皱眉,望向三人。
只见三人中这次换了范敬先站起,瞄了任平一眼,冷冷道:“前段时间,南陵天工街发生过一场赌注,陆先生可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