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琴自愈能力强,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盛天杨充满了好奇心,像他受伤,都要用丹药,修养个把来月才会痊愈,师妹怎么一下就和没事人一样了?
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呆呆地看着夏司琴的身影淹没在人堆里头,才收回视线。
被人遗忘在角落的白茑萝努力地兔子跳,上来找洛晨渊,“阿渊!”
洛晨渊见她扑上来,往后退了一步。
并不是嫌弃她,而是他现在是魂体状态,先前晕倒,身体不能动了,他分出一抹灵识,出来料理敌人。
白茑萝不知道,以为他嫌弃自己了,伤心地停在原地,不敢往前。
洛晨渊挥手切断缚仙索,放她自由,“你先回去竹楼照顾小笙。”
“好……”白茑萝心灰意冷地走掉。
那背影,两个字形容,凄凉。
洛晨渊去和夏司琴打招呼,“夏姑娘,有劳你照拂他们了,我要离开一阵,修葺房屋的事拜托你了。”
“不客气,顺手而已,你……”夏司琴欲言又止。
“我什么?”
她摆摆手,“等你回来再说。”
“好。”
西部收容了东部的人民群众,她必须先把东部破损的房屋修好,让他们转移回去,才能继续建房子。
秋玲珑和师妹们都在照料伤患,她只好抓师弟去东部干活。
刚想抓姜子月,才发现他手受伤了,于是转头抓冷子棋。
“大师姐,我在煎药呢。”
“……”
没人选,她只能带之前的二十个小伙子和巫九思过去,死活不带盛天杨。
不过就算她不带,大师兄也会主动跟过去。
破一半的房屋,直接修,就像衣服打补丁那样,有些难看。
“都拆了吧。”她说。
“啊?”这么大工程?
师弟们不想多干活。
“利索点,拆了重新建。”
在暴躁大师姐的催促下,他们使用法术,炸了剩下的破屋。
砖瓦木梁塌下来,扬起了厚厚的尘土。
喷了大师姐一脸灰。
她连忙跑开,弯着腰咳嗽,呼吸新鲜空气。
嘿,这群小兔崽子,故意的吧!
“师妹,喝点水。”
一个精致,银亮亮的水壶递了过来。
夏司琴抬头,看见讨厌的大师兄,赌气不喝。
但手还是挺诚实了,一把夺过水壶。
“别杵在这,赶紧去建房子。”
盛天杨完全不晓得师妹在生哪门子气。
他得罪她了吗?
没有吧?
“嗯,知道了。”他叹气走开。
他走了以后,夏司琴才打开水壶,咕噜咕噜地灌水,喝了水,呼吸道干净了。
然后,叉着腰,指挥小兔崽子们干活。
“那边要用灰色的砖头,你们是不是色盲,快点换掉这丑不拉几的红砖。”
“你们会不会雕刻啊?用法术拓印啊!学的法术只是用来打架的吗?”
“我画的是龙,你们雕的蛇吗?碎了,重雕!”
“巫族长,你这么斯文,得干到明年吗?能不能爷们一点啊!”
“大师兄,我说了多少遍了,先打地基,再往上盖!你特么整个空心的地盘,建危房吗?”
……
师弟们想哭,大师姐好凶啊~~~
夜幕降临,大家终于盼来了休息时间。
可结果,大师姐不让他们休息。
“屋顶要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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