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了?”春至的脸上露出诧异和慌张。叀頙殩晓
赵皇后则是显得淡定多了,摆摆手,道:“有话慢慢说。席采女晕倒了,就把她扶进殿里吧,歇息歇息,本宫正好有些话要跟她说。”
“可是……可是……”秋至吞吞吐吐。
“可是什么?秋至,快说吧。”夏至在一旁看得焦急。
“可是就在席采女晕倒的时候,皇上刚好从那条小道上路过,恰好看见了这一幕,于是上前抱住晕倒的席采女,很是震怒的问外边的洒扫宫女是怎么回事?”秋至吞了吞口水,继续道:“奴婢刚巧要出宫,碰到这件事,就从后门进来,小跑过来赶紧禀告皇后娘娘。”
赵皇后的脸色一震,略显苍白,嘴里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
春至轻轻的拍了拍赵皇后的肩膀,安慰道:“主子,事情发生了,现在想的是怎么自圆其说。相信皇上不一会儿就会进来的,您应该先镇定起来。”
赵皇后神情恍惚的点点头。
秋至冷不丁的又道:“皇后娘娘,春至姐姐,就在奴婢进来之前看到席采女似乎又忽忽转醒,在皇上的怀里说着什么话……”
“走,春至,我们出宫。”赵皇后咬了咬下唇,决定了什么,对身后的春至吩咐道。
“是!”春至紧跟其后。
“等等。”赵皇后停住脚步,侧过头,对夏至道:“平常你倒还伶俐,此刻主子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做好了有赏,做不好……”
“奴婢一定会办好的。”夏至连忙说道。
“也好,你且去了盛宁宫找母后,就说席采女在罚跪期间仍不安分,还妄图找了皇上想要推脱责罚。”赵皇后思考了片刻,觉得这么说最能让太后对席采女感到生气。
夏至伶俐的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呵,你有皇上,我还有母后做靠山。”赵皇后嘴里轻轻喃喃着,脚下的步子渐渐扩大了,身后的春至寸步不离的紧跟着,脸上闪过一丝忧愁,恐怕这事没有赵皇后想象的这么容易。
凤至宫外。
席采女一脸柔弱却故作坚强,半推着永熙帝,脆声道:“皇上,嫔妾知道您心疼嫔妾,可这责罚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姐姐亲口说的,嫔妾不能明知不做。”
“朕知道,可昨日的事情你并没有错,是朕寻了你的歌声去了清秋宫,也是朕没有去凤至宫。若说责罚,那么第一个该责罚的便是朕。”永熙帝满脸柔情,心疼的抱着席采女,深邃的眼眸流转着淡淡的光。
“皇上,您为何对嫔妾这么好。嫔妾真担心自己的福气薄,承受不起呐。”席采女拿着帕子轻轻的拭了拭眼角,双膝的疼痛告诉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赵皇后。
永熙帝从喉间轻轻的溢出一口叹息,冲着福全使了一个眼神,道:“你进去瞧瞧,怎么朕在这儿立了大半天了,都不见皇后出来?可是架子大了,连路都走不动了?”
“不必了,有劳福全公公了。”从凤至宫内,赵皇后缓缓走出来,冲着福全公公示意了一下,声音高昂,满是皇后的尊贵与傲气。
福全公公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不语。
“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臣妾迎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赵皇后对于永熙帝怀里的席采女视而不见,缓缓福了福身子,姿态优雅高贵的起来,道:“皇上万福金安。”
永熙帝迟迟不开口。不兴师问罪,也不说让赵皇后起来。
赵皇后紧蹙着眉头,深知是永熙帝为了席采女给她脸子看。于是自个儿从善如流的起身,道:“谢皇上。”
“哼。”永熙帝冷哼了一声,道:“你可是对朕不满?”
赵皇后疑惑的摇了摇头,侧过头望着春至,道:“春至,皇上有哪里做错的吗?本宫怎么会无缘无故对皇上不满呢。”
春至配合着说道:“回皇后娘娘,娘娘并未做出什么违法祖宗规矩和家法的事情。”
“好一个伶俐的贴身宫女,你们倒是一唱一和。若是没有不满,为何要让席采女在这大太阳下跪两个时辰!”永熙帝见赵皇后不承认,就直接挑明了。
赵皇后的脸色变了变。席采女内心一阵快意而过,但脸上还是露出为难的表情,轻轻拉了拉永熙帝的袖子,道:“皇上,此事是嫔妾的错,请不要责怪皇后娘娘。”
“本宫可不需要别人猫哭耗子假慈悲。若是真心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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