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再次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霍去病则轻声说道。
“你这次长期上山,车厢内堆满了包裹,难道会找不到一套适合骑马的衣服吗?”
显然,他对此已有深思熟虑,建华知道再推辞也无济于事。
于是,她依然换上了骑马装,跨上了马背。霍去病微笑着提议:“若你不介意,我来为你牵马如何?”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幸好此地人迹罕至,不会有人瞧见。”建华答道。
“确实,要是让他们知道我霍去病竟会为人牵马,恐怕许多人都会大跌眼镜。”
两人并肩骑行片刻,霍去病的语气略显沉重,“我并非好管闲事,只是你上山后,我营中事务也日渐繁忙,再想见面就难了。”
“还要继续征战吗?”建华关切地问。
“左贤王和单于的主力尚在,战争岂能避免?
我们至多还有一年多的准备时间,一旦进入战备状态,我作为主将,全部的心力都将投入到军旅之中。”霍去病解释道。
建华也感到心情沉重,但她仍努力用轻快的语气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你心中的抱负,我初见你时便已知晓。”
回想起初次相遇的情景,霍去病不禁露出了笑容,“你当时提及‘大事’二字,真的让我为之一振!因为那也是我一直深埋于心的词汇。”
“哦?有这么巧的事吗?”建华好奇地问。
霍去病认真地点头,“真的,我从小就有种预感,觉得自己此生注定要为一件大事而来。
也许这算是种自负吧,但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要完成怎样的事业,才能不枉此生……”
建华兴致勃勃地接过话茬:“哎,说起来,其实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
“哦?那你有什么结论吗?”霍去病好奇地追问。
建华听后心生共鸣:“我也曾有过类似的思索。
若能找到一件自己热爱、对世人有益且非我莫属的事业,那此生便无憾了。
那将是我来此世间的真正使命。”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霍去病听后深感赞同:“所言极是。我亦在追寻那份使命与事业。
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不枉此生。”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坚定与执着。
妾身岂敢妄言已定,然大致不离乎研学问、育英才也。”
建华娓娓而言,其声如清泉流淌,婉转动听。
霍去病闻之,击节赞叹:“善哉!此道不但可超然物外、不羡王侯之尊荣,且能栽培俊才、化民成俗,实乃高洁之志也。”
建华忙谦逊道:“将军过誉了,化民成俗,此乃师道之极致,妾身何德何能,岂敢当此大任。”
霍去病却正色道:“娘子心中既有此境界,他日必能担当此任。
且此事非你莫属,吾深信你能臻至化境。
德者隐于世,如潜龙勿用,不随波逐流,不图一时之名。
倘若千百年后,华夏道统依旧绵延不绝,每逢乱世,便有子房那般经天纬地之才,出来力挽狂澜,此皆娘子等潜心育人之功也!”
霍去病一番肺腑之言,让建华心生向往。
知音难寻,今日得遇,实乃幸事。
她心中激动,泪光闪烁,却硬是忍住,不让泪水滑落。
建华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转而问道:“将军之志,莫非在于驱逐匈奴,保家卫国乎?”
霍去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然也!自吾从军之日起,便已立下誓言。
此生定要驱逐匈奴,还我河山!”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且吾亦常思,为何此事非我不可?古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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