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般来说,体型高大的马匹在行动上会比较笨拙,即便它们可能在速度和耐力上表现出色,但在需要灵活转向的竞赛中往往会处于不利地位。
然而顺风却是个例外,它的转向能力非常出色,所需的转向半径比其他马匹都要小。”
“哦,我理解了,”建华一边观察着顺风一边说道,“那么如果它是人类的话,踢足球肯定是一把好手。”
“没错,”霍去病笑着回应,“如果它还能学会运用假动作的话,那就更厉害了。”
就在两人谈笑间,霍去病突然发现远处的打谷场上多出了一个新装置。
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浑仪——与后世的浑天仪颇为相似。
这让他感到非常意外:“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原本是太常寺的专属设备。”
建华骄傲地看着那个浑仪说:“我这个可是升级版哦,是我师父的一位朋友进行了改进。
你看,与太常寺的浑仪相比,它还多了一个黄道环呢。”
“你莫非有意深究天文之道?”
建华轻轻颔首,眸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对于钻研数术之人,旁涉天文乃是水到渠成之事。
实不相瞒,我对此道已心生向往久矣。”
霍去病面露讶异:“此等深奥之学,岂是常人所能触及?难道世间真有众多勇攀此高峰的勇者?”
建华莞尔一笑,道:“勇者或许不多,但志同道合之士,却也不乏其人。
近年来,历法之变革已成为热议,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江湖之间,均不乏提出新见的天文历算家。”
言及历法,霍去病不禁有感而发:“吾亦觉得现行历法确有改良之必要。
岁首定于寒冬之际,总觉有违自然之序。若能如夏朝般,以寅月为春之始,方更合天地之道。”
建华闻言,娓娓道来:“历法之变革,实非易事。
治历者,必先仰观天文,以求历法与天象相契合。
既不能岁岁重测天象以定时令,亦不能使历法所推之五星会合与实际天象相左。”
霍去病兴致盎然,追问道:“那么你欲如何着手治理测天之事?”
建华沉思片刻,方道:“此事自然离不开数术之基。我需潜心学习诸多测算之法。”
“哦?能否略举一二?”霍去病好奇地问。
建华娓娓道来:“譬如,推算岁星每日之所在,预测下一次日蚀之时机。”
霍去病闻言大惊:“你竟能推算日蚀之时?此等本领,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建华忙摆手解释:“此言尚早,我仍需三年苦修,方有望达成此目标。此事尚属机密,还望将军代为保密。”
霍去病肃然起敬,郑重道:“姑娘放心,此事我必守口如瓶。
我对姑娘的才学与志向佩服之至,若有何需我助力之处,尽管开口。”
建华闻听此言,心中感激不尽。
她深知,有建颜师姐的前车之鉴,自己的学术追求能否得到世人的理解与善待,尚属未知。
而霍去病的支持与鼓励,无疑为她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霍去病心中亦有所感。
他既为建颜师姐所遇之不公而愤慨,认为真正的爱,应是支持伴侣追求自己的梦想与价值。
同时,他更将建华视为难得的知音。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既为知己,便应竭尽全力支持与鼓励对方。
他深知,建华的学术之路虽充满艰辛,但若有他的一份力量相助,或许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