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舞台,在众人的目光下,季元熙直接带着卫子阳离开。
卫子阳浑浑噩噩地被他带出会场,塞进车里。
季元熙好笑地看着卫子阳:“还没回神?这么留恋?早知道我就陪你在台上多站一会了。”
“我这是留恋的样子吗?”
“那是什么?”季元熙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是在回味?”
“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那么多媒体在晚会上,明天你都可以上头条了!”
“你不想上头条吗?有人想上还上不了呢。”
“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季元熙收起嬉笑,搂住他的肩膀,认真地说:“我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你也不需要庸人自扰,你只要安安心心地呆在我身边,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卫子阳胸中波涛翻滚,这种动情的话语,毒药似的融化了心脏:“可是你这么公开地……”
“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季元熙傲然,“我做任何事都是光明正大的,你对我来说,同样也是。”
在黑暗的深渊里徘徊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双手伸到了面前,这双手温暖有力,带着自己走出了黑暗。
其实,每一天都对光明无比的渴望。
卫子阳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把自己带出黑暗的人,竟然会是他。
在绝望之时,把自己捧上天,在幸福之际,他又会把自己摔在地上。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可此时,卫子阳心里只有感动,还有那丝丝的甜意,心情满满的。
“小乖乖,其实你还是很高兴的,是吗?”季元熙看出了他的心思。
卫子阳挨过去,亲吻了他的嘴角,算是回答。
小火苗在他吻过的地方烧起,开始蔓延。
季元熙一把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卫子阳也不抗拒,主动抚着他的脸颊,吻住他的唇。
小小的车厢,充满了桃色气氛。
他的积极回应,让季元熙一下子亢奋起来,双手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揉捏。
“小乖乖,真是听话。”季元熙嗓子都沙了,他降下车厢前后的隔离,迫不及待地扯去他的领带,撩起他的衬衫,在他胸前掐了一下。
“嘶。”卫子阳吃痛地叫了声,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一咬。
“你可真够恨心的。”季元熙疼地皱眉。
“我身上不都是你咬出来的印子,你好意思说我?”
季元熙暧昧地笑:“很多印子吗,让我看看在哪。”说着就解开他胸前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他肌肤的纹理就像丝绸一样,光滑细腻,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弄出痕迹。
把他人一推,压在隔离上,亲吻着他的胸膛,在他身上恶意地嘬出一颗颗草莓。
卫子阳动情地叹息着,手带着点凉意,从他领口里滑进他的后背,爱抚轻挠。
季元熙只觉得裤子里的东西涨得紧紧的,急于寻找突破口。
“快点,乖乖,给我灭火。”季元熙把他的手抓出来,按在胯.下。
卫子阳甩开他的手,故意挪动身子,贴近他的大腿根部,胡乱摩擦着:“急什么,我还嫌火不够旺呢。”
“这还不够旺?你要怎样?”
手指在他的唇上轻点,故意不脱他衣服,只挑开一颗扣子,手顽皮地伸了进去。
“我要怎样,季爷你不知道?我要又粗又大的。”
“小色鬼!我怎么就惹了你这么个妖孽?”
“你后悔了?想把我从车里扔出去了?”
“把你扔出去了,谁来给我泄火啊。”
季元熙抓起他四处作乱的手,拧到背后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
“快,想你想得不行了。”季元熙哑着嗓子催促道。
卫子阳坐在他身上蹭着,身下炽热坚硬,生怕自己一个用力要把那东西给坐坏了。
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稍稍扒下他的内裤,里面的凶器就迫不及待出来了,那气势,就跟他人一样,恶狠狠的,极具侵略性。
卫子阳的手握了上去,上下抚弄着,掌心立马就湿了。
季元熙双手扶着他的腰,使劲地扣着,在他腰上掐出一道道红色。
“疼啊。”卫子阳不舒服地动了动。
季元熙邪恶地笑:“小骗子,还没进去,怎么会疼?”
卫子阳手上突然加力,报复性地掐着他的□。
季元熙脑门瞬间充血:“小乖乖,这里可不能乱掐,掐坏了,你的性福就没了。”
“疼不疼?”
“疼!”季元熙实在按耐不住,揉着他的后腰,附在他耳边,声音性感,“乖乖,快,把它放进去,让我好好疼你。”
卫子阳轻揉着,偶尔用指甲擦刮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季元熙重重地喘息,喉咙里是压抑的痛苦。他急吼吼地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想要顶进去。可他是坐着的,在车厢狭小的空间里不好使力,尝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心急火燎地吼了几声。
卫子阳幸灾乐祸:“叫声好听的,我来使劲。”
“小乖乖。”
“你平时就这么叫的。”
“那你要听什么?小痞子?小混蛋?小柠檬?”
“一个比一个难听。”
“哎呦,小祖宗,你这是想别憋死我吗?憋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卫子阳乐不可支,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季元熙把他搂得更紧:“小乖乖,你是我的,听到了吗?我的,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碰你!”
充满占有性的话语,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心动。
“你别乱动,我来。”拍开他上下乱摸,又不着要领的手,卫子阳扶着他又烫又硬的□,沉身坐了上去。
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刚一进去有点艰难,很努力也只进去了一半。
季元熙辛苦地忍着,想要直接把他按倒插.进去,又怕太急躁弄伤了他。
可老天爷都帮着他,平稳地车子突然开过路上一个坑,车身猛地一颠,身体连接的部位随之一撞,深深地插入。
卫子阳禁不住哀叹,季元熙心疼地抱着他,反复亲吻安抚。
随着车身微微的震动,和偶尔不太平坦的颠簸,他们的身体起伏着,爱欲交纵。
季元熙舒服到了极点,低声呢喃:“小乖乖,你太棒了,美死我了”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搂在一起,负距离的接触把他们推上云端,尽情享受。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战了几次,仿佛只有身体的击撞才能把满腔的情绪宣泄出来。
以至于第二天卫子阳都快下不了床了。
拖着被拆卸组装过的身体,卫子阳是用挪地走下楼,一下楼就听到季元熙在书房里跟江海说话。
书房的门没有关,能够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是什么毛病?”季元熙问。
“应该是电源问题,我马上叫人来修。”
“不好用,换一个好用的。”
“好的,不过因为安装的位置比较隐蔽,不能直接换新的,会需要一点施工。”
“反正你派人盯着就好了,交给你办了。”
“是,季先生。”天作之合
脚步益发缓慢,卫子阳感到几乎快要走不动了,手指扣着扶手,像要把扶手掰断。
那是之前做的手脚,今天季元熙终于试图打开书橱里的保险柜,发现保险柜出了问题。这个保险柜是没有备用钥匙的,所以他必须让人修理或者撬开保险柜,同时也必须把里面的文件暂时拿出来。以季元熙的性格,他势必不会用保险柜生产商的备用柜,因此极有可能会放在他其他的保险柜里,比如书桌里的指纹保险柜。
哪怕昨夜再激情,再热烈,一觉醒来,还是要面对现实。
这个男人,是他的接近目标!身上,还背负着未完成的使命!
自己对他来说,自始自终是一场谎言。
早晚有一点,会完成任务,离开他的!
其实,这样也好,不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梦,不是吗?
卫子阳掐着手心。
江海已经在打电话让专人来修理保险柜了,挂上电话他抬起头,凌厉的眼眸正好对上卫子阳的视线。
他的眼中是有杀气的,卫子阳猜测,他一定杀过人。
漫不经心地走到饭厅,再回头,江海已经不在那里了。
很快就有专人来到别墅,花了好几个小时撬开了保险柜。
季元熙和卫子阳腻歪了一阵后,去了公司,令人意外的是江海并没有随行,而是留在了别墅,但想想也是,既然要换保险柜,那他是必须留着的。
可对卫子阳来说,就是个大麻烦。
在狗窝逗弄了一会黄小毛后走进屋子,看见江海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里。
或许是他以前也是军人的关系,别人坐着多少有点松松垮垮,可他却浑身上下都绷紧了,没有半点松懈,眼睛时时刻刻警惕着四周。
这可不好办啊,他要是一定盯着,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到书房啊。
卫子阳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实际上脑子里不断思索着。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头狼发来的消息,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你还好吧?”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这种模棱两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真不像是头狼问出来的。如果不是龙刃总部没有外人可以进去,真怀疑手机的那一头换了人。
怎么回答呢?
犹豫了许久,他编辑了回复:“我需要一点帮助。”
把电视频道都调了个变,卫子阳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被一声巨响惊醒。
听上去像是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卫子阳从沙发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几分钟后,一个保镖跑了进来:“江哥,有点麻烦,你出去看一下?”
“怎么回事?”
“两辆车经过门口的时候,其中一辆避让,一头撞在大门上,门都被撞歪了,人正在外面打架,劝都劝不开。”
江海朝外面了一眼,立刻往外走,可就在要跨出大门时,他又回头看了眼卫子阳。
卫子阳懒洋洋地倚在沙发的一侧,又看起了电视。
当江海走出房门后,卫子阳手机上的一个指示灯亮了。
还没有在大白天,江海在家的情况下进过书房,实在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一扫先前懒散,卫子阳注意力瞬间集中,快步走向书房,微微一侧身就走了进去。
透过书房的玻璃窗,看到大门口一辆骚包蓝的兰博基尼卡在铁门上,半扇门被撞了下来,摇摇欲坠,车头也是毁了一大半。两个公子哥打扮的人还跟着几个跟班,混斗在一起。
这手笔可真大,随便搞几下几百万就没了。不过没有办法,普通的车基本不可能在金水港小区进出。
没有时间好耽搁,卫子阳立刻打开书桌下的保险柜。
里面果然比之前多了几份文件,卫子阳心下一喜。
匆匆扫了一眼,卫子阳眼眸不禁放大。
这是一份季元熙在T国时期的报告,他什么搞的这些?那几天自己不都跟在他身边吗?而且又是动乱又是拉肚子的。
还来不及仔细看,手机的指示灯又亮了,这回的含义是警报,意思是江海回去了。
这家伙警惕性怎么那么高!卫子阳心跳得像急促的鼓点,抓起手机翻拍文件。
警示灯越跳越急,催命似地急。偏偏文件的页数还非常多,一张一张拍下来,一秒一张都要花不少时间。
快!快!!快!!!
卫子阳对自己说,手都快在发抖,一抖就更加拍不好。
快啊!
卫子阳头脑一阵发热,快要烧起来似的。
江海迅速解决完门口的混乱,检查了一下大门的损坏情况,然后布置了后续处理方法,既快速又有效,能干地就像一台计算机,当个保镖实在是亏待他了。
但他心中隐隐有担忧,总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发生,早上老板的保险柜坏了,这会又有人在家门口闹事,这是巧合吗?
回想起卫子阳几次异样的行为,他加快速度,回到屋子里。
刚才还在沙发上的卫子阳不见了踪影,只有电视机还在响着。
不好!
江海冲向书房,猛得推开房门。
门被他甩地一晃一晃,里面空空荡荡的,也没有人。
江海面露疑惑之色,人呢?不在书房,难道是误会他了?
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可是他人呢?刚才不是还在看电视吗?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本想直接进他卧室,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敲了几下,然后推门。
卫子阳正躺在床上,悠闲地玩着手机。
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江海暗忖。
“干什么?”卫子阳抬起头,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外面在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有人不小心把大门撞坏了。”可是,还是感到奇怪,江海说道,“怎么电视开着就上楼了?”
卫子阳笑嘻嘻道:“你这是在批评我生活习惯太差吗?”
“没有。”江海淡淡道,“就是担心你有事。”
卫子阳一脸不在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在家能有什么事啊?不是还有你在吗?”
“好好休息。”江海最后扫视了一圈他的卧室,退了出去。
还是有什么不对劲,是哪里出错了?江海缓缓下楼,疑虑并未消散。
房间里的卫子阳松了一口气,摊开掌心搓了搓,手掌边缘处有一处轻微的擦伤。
在看到江海冲进屋子时,他知道再怎么抓紧都来不及了。干脆趁他查看客厅,然后查看书房,最后才会查看卧室这个时间差,从外墙攀上二楼翻进了卧室。
但是因为爬得太过匆忙,而且别墅的楼层很高,手上还是擦破了一点皮。
卫子阳抚着胸口,被吓掉半条命。
在缓过劲来之后,卫子阳拿出手机,开始研究拍下的文件。
仔细把报告看了一遍,越看越惊心,手越发凉。
在T国的那个,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农产品基地,简直就是一个狼窟。
基地以大部分普通农庄做伪装,在几个特定的农庄里,藏匿了大量的毒品和军火。
文件里还记录了具体数量和种类,毒品的重量够把他枪毙十次,至于军火,轻重武器齐全,就连装甲车都有。
一旦把这份文件交到头狼手上,季元熙就完了!
他竟然真的在做这些罪大恶极的事,而且以禾木集团那么大的公司做伪装,利用东南亚运输线的便利,不管是运往国内,还是其他国家,都十分便利。恶魔独占:我的公主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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