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面上的树叶,在微风中,东飘西荡,自由畅快。
这是吸毒的快感,难怪会另那么多人着急。
看着卫子阳脸上浮现出的快乐表情,谢少青阴冷一笑。
“走了,不要打扰他享受,过几个小时再给他注射。”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飘飘欲仙的卫子阳,和林祥的尸体,满地的鲜血,妖异恐怖。
————*————*————*————*————*————*————
季元熙彻底陷入了狂暴之中,如果可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卫子阳从谢少青手里抢过来,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卫子阳在哪里。
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令他坐立不安。
季元熙的状态很差,短发凌乱,面色疲倦,衣服几天都没有换过,公司也都不去了,看上去憔悴万分,整个人就像一只刺猬,见人就扎,家里谁都不敢接近他。
他无法想像卫子阳现在正在遭受什么,谢少青有多恨卫子阳,就会做出多残忍的事。
看到江海走进房间,季元熙立刻问道:“找到了吗?”
他断定谢少青绝不可能直接乘船逃到国外,必须要在某个地方中转,所以这几天他花了极大的代价找了海上搜救队在各个海域,寻找卫子阳的下落,可是海上大大小小的岛屿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即使是排除许多有人居住的到,范围也是太过广泛。更何况卫子阳到底被谢少青带往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得到?
江海摇了摇头:“季先生,这么找不是办法,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
“大海捞针?”季元熙怒道,“就算是大海捞芝麻也得捞出来!”
江海暗自腹诽,连西瓜都捞不出来,怎么可能捞到芝麻。
季元熙也觉强人所难,可是病急乱投医,他实在没有了其他办法。
正常联系谢少青的途径都无法找到他,所有的办法都想过了。
“萧远那边有没有进展?”
“也没有。”
季元熙握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他不想再次看到卫子阳时,只有一具尸体或者一个墓碑。
他忽然发现,当卫子阳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他整个人生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这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小岛上,厉源向谢少青汇报:“少爷,族里又来了电话,说船今天下午就能到。”
谢少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卫子阳什么情况?”
“半死不活。”
谢少青的心情非常好,脸上的烫伤也逐渐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痛苦了。
“少爷,我们要带卫子阳走吗?”
“带他干什么?”谢少青横了他一眼,“就扔在这里好了,锁上门不要让他出来。他现在身体状况那么差,用不了几天就会活活饿死,难受死。”
“是。”
谢少青想像着卫子阳难受得满地打滚的样子,就更加开心了:“我去看看他。”
短短几天,卫子阳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毒品的刺激一过,谢少青的人就过来殴打他,像是在他身上发泄多余精力一样。每过一段时间,厉源就会亲自来给他注射毒品,快感一次次将他包裹,快感退去后涌起的是悲伤和沮丧,迫不及待希望再次得到毒品,这种感觉是源于生理的,卫子阳很清楚,身体对毒品的依赖性越来越大了,而这种依赖性是他以往最为痛恨的。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不停地折磨着他,手臂上一个个针孔,让他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
林祥的尸体始终都没有人来处理,就这么躺在那。卫子阳天天面对着尸体,有恶心也有悲痛。
有时候觉得,如果能像林祥这么干脆得死了,倒也是一种解脱。
忽然身体难受了起来。
身上每一个关节像是要炸开来似的,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皮肤里爬,毒瘾发作了。卫子阳在身上挠着,皮肤上被他抓得一道一道的,可根本没有任何缓解。
恨不得直接拿把刀在身上捅几下才畅快。
就在这时,谢少青进来了。
一看卫子阳这难受的样子,无限满足了他施虐的**。
“怎么了,子阳,难受吗?”他说话还是那么温和。
卫子阳哆嗦着,狠狠地瞪着他。
“瞧你,就像只野狗一样可怜。”谢少青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要吗?我有最上等的。”
卫子阳强忍着难受劲,指甲用力抠着地面。
“干嘛那么为难自己呢?”谢少青笑道。
“我……要杀了……”卫子阳一字一句艰难地说。
谢少青笑得更欢了:“等你有命再来说这句话吧。”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做人都死在我手里,做鬼还想跟我斗?”谢少青眼中露出邪恶的光芒,“求我。”
卫子阳难受到了极点。
“求我,我就给你毒品。”谢少青阴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