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在刀鞘表面某个位置,于一眨眼间,动作优美流畅的画了个符号,紧随着他又用力一摁一勾,啪嗒一声轻响,一抹雪光射出。睍莼璩晓
仿佛夜幕骤然被撕扯开,一轮明月静静生于海上,辉光皎洁如霜如雪,卧室里一瞬间大亮。
焚渊!
是天神取下了一轮娥眉月,铸就成这人世间第一名刀。
“看清楚了吗?”封淮君示意了一遍,随手将焚渊塞了回去。
“嗯嗯嗯!”云天边激动得狂点头,从他手里接过带鞘的刀,按照他刚才教授的方法,怀着一腔兴奋试了一遍,果然好使。
“就算临时御敌,也很方便啊。”
封淮君警示道:“时机未到,不要轻易示人。”
云天边郑重点头,“我明白,我会记住的。”
封淮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云天边忽然惊呼了一下,举起左腕,看了看腕上的暗红镯子,又看了看右手中的焚渊,眉眼间生出一抹明光。
封淮君只淡淡扫了一眼,就看出那镯子有问题,“厉观容待你可真不错啊,送了你这么个好东西。”
这人也是个敏锐得有些可怕的家伙,只用几秒就看出她腕上的镯子非寻常物,又瞬间准确无误的猜中了它的来历。
再要敏锐一些,可以当神棍了。
“封淮君,你可知道这害人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云天边站在封淮君面前,将那镯子展示在他眼前。
就这她的手腕捏着镯子,封淮君细细琢磨了一下,最后摇头答:“我也不知道。”
他又多看了两眼,陷入了沉思。
“我研究过,它没毒,砍不断,烧不坏,捶不烂……实在诡异的很,不过嘛……”云天边扬起焚渊,充满信心大笑,“在神州第一名刀面前,它也只有受死的份!”
焚渊刃落在手镯上,用力一切!
云天边呆:“没……断?”
焚渊切不断?太不科学了!
焚渊刀光一划,一整块钢铁,也会如豆腐,一分两半。
这个见鬼的镯子,居然分毫未伤。
再切!再剁!再砍!再劈……焚渊始终奈何不得那镯子。
云天边搞得满头大汗,扔不死心,将焚渊递给封淮君,“你内力强大,你帮我试试。”大天王
封淮君推开她的手,“别费劲了,厉观容知道神州第一名刀是孟叔的佩刀,他会那么白痴,在你腕上套一个能被焚渊砍断的东西吗?”
是啊,厉观容何许人也?他早就算计好了,云天边丧气的收起焚渊,挫败的在桌边坐下,大力拽着腕上的镯子,一脸郁卒道:“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焚渊都不能损坏它,它当初是怎么被制作出来的?”
封淮君忽然冒出一句,“或许跟厉观容的来历有关。”
云天边很感兴趣的抬起头,“嗯?怎么说?”
“没怎么说,即便你知道了厉观容的来历,你也摆脱不了它。”
“一定会有办法拆了它的!”
瞟了一眼她因为各种折腾,腕上被勒出的一条条血痕,封淮君嫌弃的低叹了一声,“又一堆破皮烂肉。”
“命苦啊!”云天边无力感慨道。
封淮君走到角落放置木箱的地方,打开他昨日派人送来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玉瓶后折回。
“要取下这镯子并不难,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就有一个最直接,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封淮君抓过她的手,将镯子撸上去,手指挖出一点药膏,抹在她腕上伤患处。
毒舌君所谓的好办法,云天边秒懂,瞪着眼悲愤拒绝道:“我不要剁手!”
“剁了吧。”
“我不!”
“长痛不如短痛。”
“你妹!”
“你在骂脏话?”
这他也能懂?云天边面不改色,“没有,我在问你,你有没有妹妹。”
“我有没有妹妹,关你何事?你还是把手剁了吧。”
“我不!我坚决不!我不要做残疾人!”
“那就别再瞎折腾了。”擦完了药,把她的手远远推开,塞上瓶塞放在桌上,封淮君看着她道,“总会有办法的。”
瞧着伤痕累累的手腕,云天边神色黯然一叹,“我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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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边精神萎靡的走出房门,正准备在院子里溜两圈,一抬眼,就见云天蓝从外面奔了进来。恶魔总裁的业余娇妻
“二姐姐,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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