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天蓝终究没狠得下心去,她把鸡毛掸子放到背后,抬起脚狠狠踹燕论弘小腿,“你踢坏我和二姐姐院子里的门,我就踢你,踢你,踢坏你……”
云天蓝人小没多大力气,踢在他身上跟挠痒似的,燕论弘的心情瞬间大好,“哈哈哈,踢吧踢吧,只要你能消气,随便怎么踢。”
云天蓝右脚踢疼了换左脚,踢着踢着委屈便烟消云散,“从前我以为,达官贵人高高在上,是不可以得罪的,就算很生气也得忍着,哼哼,现在我打了北齐六侯爷……”
云天边站在院子里笑,“感觉如何?”
“嘻嘻。”云天蓝破涕为笑,“很好啊,我打了一只猴。”
燕论弘脸一沉,“谁猴?”
云天蓝淘气的道:“侯爷猜猜看啊。”
“爷猜……猜什么猜!喂,你哭哭够了,踢也踢够了,没啥事了吧?”燕论弘与云天蓝说完,迅速溜到云天边身旁,绷着脸用质的口气道:“云天边,爷有话要问你,外面的人都在说,你和厉相昨晚在黄府后巷……鬼混!是不是真的?”
她有必要向他交代?云天边漫不经心道:“侯爷若信了,那就是真的,侯爷若不信,那就是假的。”
燕论弘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什么信不信真的假的,你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嘛?”
“侯爷怎么那么笨哪?是不是病得太重,脑子彻底坏掉了?”云天蓝慢慢走过来,挽着云天边的手,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二姐姐最讨厌的人就是厉相,又怎么会不顾名节跟厉相鬼混?”
燕论弘郁闷道:“外面那些人说得有板有眼的,黄府的人还说是亲眼所见,爷也只有半信半疑来问清楚了。”
“我二姐姐在六侯爷心目中是个傻子吗?”
“当然不是。”
“那么厉相在六侯爷心目中是个蠢货吗?”
“嘿,你这是什么鬼问题,当今天下,谁不知厉相是端木老爷子的智囊!虽然厉相一肚子坏水,肠子比咱还多长出几节,但他脑子的确好使得很,厉相若是蠢货,那哪儿还有聪明人!”
“那不就是咯?侯爷用动动脑子嘛。”云天蓝理所当然的看着他,“我二姐姐和厉相都不是笨蛋,那么即便他们真的要鬼混,也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又怎么会在黄府后巷里?”
“嘿?对啊!”燕论弘牛眼两成了两盏灯,“爷怎么没想到!哈哈哈哈,云天蓝,你还挺聪明的哈!”重生之夫君可欺
云天边冷睨着他,笑得不怀好意,“侯爷气势汹汹闯入我的居所,为的就是问这么个脑残问题?”
云天蓝笑米米的把鸡毛掸子塞到云天边的手里。
她下不了手,但可以围观。
“嘿嘿嘿嘿嘿,云天边……”燕论弘一边讨好的笑,一遍悄悄往后面退,“爷是关心你,所以特意来探望你。”
云天边森然一笑,一步一步逼近,“探望完了可以滚蛋了吗?我今儿心情特别不爽,脑子里全是血腥暴力。”
确认了云天边和厉观容之间什么暧昧都没有,燕论弘灰败的心情已经从谷底直飞上了云霄,“哈哈哈哈,那你好好休息,爷先走了。”
云天蓝追上去讨债,“六侯爷,你还没赔我们的门钱呢。”
燕论弘步伐飞扬的走远,“爷身上没带钱,问阿七要,他们都在门外。”
云天边使了个眼色,云天蓝便跟着燕论弘出了门,从阿七兜里抠出一百两银子,才欢欢喜喜地罢休。
“前些日子,给了云天边一千两黄金做医药费,咱们此行东泽的盘缠就所剩不多,今天一扇门就赔了一百两,一百两银子啊啊啊!”阿七捏着瘪瘪的荷包,忧伤而又哀怨的道:“爷,现在咱们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不足五十两白银了。”
/(ㄒoㄒ)/~~他答应过他家小翠,要给她买金都名产的,现在没钱了啦!爷可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燕论弘扫视六个属下,“咱们这么穷?”
六人齐刷刷点头,“爷的钱全进了云天边的口袋了。”
“云天边是爷的女人,爷当然要大方点。”燕论弘对此表示天经地义,对金钱又没有又太大概念,不甚在意的道:“咱省着点花就是了。”
云天蓝揣着一百两银子,听见燕论弘主仆的谈话,躲在云府大门后面偷笑。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从远处奔来,看样子,像是向这边来的,云天蓝很好奇,也就没有离开,继续扒门缝。
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像是金都的官差。
没过多久,那队人马便在云府前头停下,领头的一个青年男子器宇轩昂,不卑不亢给燕论弘行了礼,言语比较客气的道:“我们是刑部衙差,奉厉相及宋尚书之命,有请六侯爷,随我们前往刑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