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的潜力,怎么也不肯乖乖地坐着。
江玉康和陆珍宝开玩笑的声音让白二妹忍不住掀开轿帘,看到前面两人如此贴近,内心竟忍不住产生一种酸楚的感觉,对陆珍宝充满了羡慕和妒忌。
到了安平镇,江玉康翻身下马,小心地把陆珍宝扶下马,白二妹也从轿中出来,看到多年未来的家乡,忍不住眼泛泪光,伸出手去摸长满青苔的界碑,心中涌起的又何止是重回家乡的感动。
“白姐姐,好不容易回到你的家乡,你别难过了。”陆珍宝比江玉康先一步安慰道。
白二妹擦了擦泪水,强打笑容道:“宝儿小姐说得对,今天的确值得开心。”
白二妹带着江玉康等人走向自己的家,虽然时隔七年,这小地方的一切都没什么改变,这种熟悉的感觉却让白二妹越加踌躇起来。
所谓近乡情怯,江玉康有些明白白二妹的心情,走到白二妹身边安慰道:“二妹,这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要不然我们到前面的茶寮休息一下吧。”
到了茶寮,众人挑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老板利索地给每人倒了一碗茶。
陆珍宝喝了一口老板倒的茶,差点没有吐出来,嫌弃地把茶碗扔到一旁,道:“这是茶吗?怎么有一股怪味?”
江玉康知道一向娇生惯养的陆珍宝从来没有喝过这种粗茶,于是道:“这小地方,能够解渴就好了,你就别这么挑剔了。”
陆珍宝却还是对这茶提不起一点兴致,不满道:“这个茶我可喝不下,你要喝就自己喝。”
白二妹却注意到做生意的老板正是七年前的陈老伯,开心道:“陈老伯,你还记得我吗?”
陈老伯定睛仔细一看,觉得白二妹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于是问道:“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小姐是?”
白二妹道:“陈老伯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当初我不过十岁,如今已有七年了。”
陈老伯这才反应过来,却是脸色一变,把白二妹手中的茶碗抽过来,满脸鄙夷道:“快走快走,我这里不做你的生意!”
江玉康上前劝道:“陈老伯,你这是做什么?”
陈老伯对着衣裳华丽,言语斯文的江玉康倒有着好脸色,道:“这位公子,别怪老头子多嘴,这样的女人您还是少接触的好,她只会骗您的钱。”
白二妹心中万分委屈无辜,只问:“陈老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哼!你这种女人,你娘病重,不单不为你大哥着想照顾娘亲,还贪慕虚荣,自己一个人跑到青楼里靠皮肉赚钱,难为你大哥辛辛苦苦赚钱养家,可你们家那时候生意失败,哪里有办法赚这么多钱,你娘病死了,你大哥差人去找你,你竟然也不回来祭奠...”陈老伯越说越气愤。
白二妹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直到听闻娘亲过世,才犹如遭到雷击,一时间泪如雨下,激动地抓住陈老伯的手,追问道:“你说什么,我娘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