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最近的批次,另外把我的十颗陶瓷子弹给我,就当你已经偿清债款。”
霍小丙认命的走到办公室的墙边上,按动开关,砖面装饰的墙齐刷刷的如同抽屉一样展开,从地面往上半米开始,到二米的距离全都是一层层的收纳柜,如同银行保险柜一样的秘密又安全。他在其中一层抽屉里取出了一只木盒,重新关上开关,然后将木盒搁在越泽的面前:“你要的东西,子弹还没有做好,到时候我再送到你那里。”
越泽打开木盒看了一眼,崭新的手枪做工精良,套筒座光洁黝黑,而且在细节上比起更早批次的要细腻不少。不过就和古董一样,有时候更早的就是更珍贵,更值钱。
“你要小心一点,清道夫每一次接单都会有很多人注意,韩彪无所谓,但他牵扯的那个俱乐部很麻烦。”霍小丙点了一根烟,对越泽说。
“嗯,”越泽合上盖子,把木盒塞进挎包里:“D有和容清联系吗?”
霍小丙有点惊讶:“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他不是去M国?”
越泽沉吟了下,摇头没再说什么。D之前捣毁了珍器堂的分堂,杀死柳绪绪的父兄还把她送进了大牢,现在那女人出来了,难保不找机会报复…珍器堂…总是和走私分不开,M国那边又是珍器堂的窝点。他只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希望之前提醒D的那些话他能留心。
“走了。”他挎着包站起来:“我今晚干活,让容清联系下D,叫他给我回个话。”
越泽出门的时候和前台两个小姑娘打了个招呼,女孩们年龄都不大,也是前年才招的,但看见霍小丙的样子没一点惊讶,对于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出入老板办公室也都嘴巴很紧,像他和D这种和霍小丙私交好的,她们就喊哥,不熟悉的就公事公办…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
步行街上人头攒动,还有警察在维持秩序,越泽站在店前的台阶上往街的那一头看了看,老远就能看见霍小丙以前的一些照片和海报举得老高,人群里什么年龄层的人都有,哭得稀里哗啦的更是大有人在。
他早先还在上学那会儿,其实真以为霍小丙是女的,还被逼着喊过姐。
不过他第三回单独出去办事的时候遭到委托人泄密,差点被一群道上的堵在死巷子里,是霍小丙拎着他的脖子把他甩到围墙另外一边,等他拼命绕道跑回去,黑黝黝不见天日的巷子里只剩下满地的死人,唯一站着的是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家伙。
越泽还记得霍小丙穿着全黑的衣服,头发剪得极短,根根竖着,整张脸半掩在黑暗了,眼神血腥的难以形容。
‘学艺不精…下次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
他还能回忆起来,愣在原地时,明明热得汗水直淌,却浑身发抖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越泽就一直没搞懂霍小丙这个人,眼前的这些人也都被心目中的偶像蒙蔽着,世界上也许除了容清,根本没人明白霍小丙究竟是个怎样的家伙。
韩彪最终没有离开,他们折腾了一番,最终还是回到山庄。韩彪确实是韩氏的少董,但他并不是董事长韩国光唯一的儿子,韩国光在外头养了至少三个外室,三十年间收获了三子一女,并且都已经成年。
韩国光对于子女一视同仁,正如华国法律对待婚生和非婚生子女一样,大体上上他们都是平等的,尤其在继承人的问题上。韩彪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如果他做的不好,他老爹永远都有备胎,不差儿子,所以即便现在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他也不敢回到韩家老宅去避难,更不敢给家里人知道。
谁晓得他那些来历不明的兄弟姐妹们知晓此事会不会推波助澜?
下午四点中,韩彪的特助直接将山庄新来的大厅经理请到了套房里,并且在房间里安装了监视器。保镖原本守在套房里面,但在等待了六七个小时之后,韩彪忍受不住把所有保镖赶出了房间,让他们守在走道上。
他烦躁不安的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看着自己的特助不停地打电话和私人征信社联系,而那个经理傻乎乎的缩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看着特别碍眼。
韩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等死的感觉并不好,他只是一个商人,除了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嗜好,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对于暗杀这种事情他一点经验也没有!
“韩、韩先生,你你你把我押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那经理挨不住了,紧张的直结巴。
“我不押着你怎么安监视器?不押着你怎么把保安都调过来?”韩彪暴躁的冲他吼道:“别罗里吧嗦的烦我!难道我每年给你们这么多钱这点小事都不能办?!”
经理不由苦笑,又安装监视器又让人围住了房间,这还叫小事吗?怎么感觉大难临头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越泽:。。。乖乖的把花献上来。。。不然。。。
夏唯(五岁):么么哒~~
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