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能去了哪里,但征信社却给了他们这样一串名单,上面全都是一堆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人,到底这和他们想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
电脑上滴的响了一声,拖长了调提醒有邮件。姜文峰焦头烂额苦思冥想,根本没注意那边有新邮件,结果一分钟后,他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嗡嗡震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来电,眼皮不由抽搐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接通电话。
“你……你干嘛?你你有啥事!?”
[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电话对面的男人态度慢条斯理,声音醇厚又好听,可惜姜文峰完全没心思去欣赏,他旁边两尊大佛还在用钉子眼盯着他呢。
“到底啥事快说!!”他暴躁道。
[给错了。]
“啊?”姜文峰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之前发给你们的东西,给错了。]电话对面的人耐心的又说了一遍。
姜文峰倒吸一口气,立马暴跳如雷的蹦了起来:“卧槽你怎么电话没打错啊?!!这东西救命的也能给错!!!”
[好了好了……要不要听?]
“你,你说!”姜文峰瞥了一眼霍小丙阴森的脸,咬牙道。
[你的那位朋友,他花了一大笔钱向我打听和珍器堂柳絮絮有来往的人,以及贝克兰会所的一些情况。]
那边的人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了一些:
[所以,我给了他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
……
我们害怕岁月,却不知道活着是多么的可喜。
我们认为生存已经没意思,许多人却正在生死之间挣扎。
甚么时候,我们才肯为自己拥有的一切满怀感激?
“你在干什么?”杰克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夏唯当做没听见,他专心致志的用长长的指甲在石头墙面上使劲划着。地下室的空间异常的大,有十来个小孩待在这里,但是除了及其轻微的呼吸声,几乎就像深夜的墓地一样寂静而沉闷。也因为如此,杰克低哑的声音如同被扩音器放大过一样,甚至在地下室引起了回响。
杰克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在夏唯后面坐下来看向墙面,片刻后他终于看明白,夏唯是在记录日期。
“为什么要记日子?”
他以为自己语气里的嘲讽隐藏的很好,但有着一头毛茸茸黑发的男孩回头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那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显得相当冷漠,这让杰克有些怔楞。他还记得差不多一周前刚来到这里的这个新同伴,明明满脸的娇气,趾高气扬的外表下是掩饰不住的恐惧,就像某种血统高贵的受伤的狗崽。
‘这个家伙发现我的恶意了?’杰克心想。
即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又问道:“你真觉得还能从这里出去吗?”
夏唯背对着杰克翻了个白眼,没有出声的意思。他默默的数了数墙上的划痕,现在一共有六道浅浅的痕迹,不过才六天……虽然还在记录时间,不过内心的那股害怕已经开始麻木,最初还觉得只不过是一场绑架,现在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
爸爸好像遇到了困难,没办法找到他,出去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然而最让夏唯害怕的不是这些,也不是六天只有两次的食物和此刻面临的困境,他动了动鼻子,那股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再次飘进鼻腔,恐惧的来源似乎就是他身后的那个金发的男孩子。杰克前天被带了出去,再次回来时,身上多了这股让他厌恶的味道。
夏唯忍不住想象了很多可怕的场景。那些只有在书上和博物馆里才能窥见的刑具,折磨人的手段!可是根据他偷偷摸摸的观察,杰克的外表上好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最起码露在衣服外头的皮肤上没有什么可疑痕迹。杰克被带出去的时候他在昏睡,迷迷糊糊醒来时就看见杰克被两个带着头罩的人带了进来。
“你那天到底被带去哪里了?”他想了想,转过头问杰克。
杰克愣住了,男孩看向自己的眼神看似只是好奇,又似乎含有某种微妙的怀疑和审视,这让他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丹尼尔在考察自己,他在确认自己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金发少年嘴角抽动,露出一个带点僵硬的微笑。说实在的,别人的信任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有什么价值?但该死的、可笑的——他偏偏就是想要!
“我会告诉你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浑身警戒的男孩柔软的头发:“如果你一直待在这里,迟早会知道,我保证。”然而我却希望你永远都不用知道。
他真是非常喜欢丹尼尔,非常非常喜欢……为什么他们不是在某个宁静的小区里,或者在学校的篮球场里认识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腿摔伤了,当然,还在留意更新的宝贝会骂了,卧槽这和你用爪子更新有半毛钱关系!!
。。。。。。这和我的手确实没啥关系,但和我的意志力有关系= =。。。存了一些稿子,也顺了顺后面的大纲,杀手和mark肥团子的故事是有关联的,大概算是前传吧,不过两个故事上的逻辑关系禁不起推敲,所以就别推了。
伤口在发痒,边挠边敲字,晚安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