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舒妃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魅惑,让人听着身子都不由得一酥。
净舸继续在心里面吐槽:妖孽!活生生的一妖孽!她很不习惯跟这样的人相处,还是上官夙和舒子清好一些。
舒妃懒洋洋的坐了起来,目光扫过景皇子和舒子清,然后停留在在门外候着的净舸身上,嘴角扬着不知名的笑容,嘱咐了景皇子几句之后,就让景皇子去休息,让舒子清留下来陪着她,然后才招净舸进殿。
“卑职给娘娘请安。”净舸依旧客气疏离的守礼。
“三公子似乎每次见到本宫,都那么拘谨,难道本宫是老虎,三公子怕本宫吃了你不成?”舒妃含笑的看着净舸,没有多加理会净舸的那些礼法,很直接的跟净舸说话。其实她深得圣宠,在宫里谁不惧她几分,那些宫人见到她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的,但是她就想逗净舸。不仅仅是净舸上官夙的弟弟,跟上官夙有关系,而且,净舸本身,似乎也很好玩。
净舸显然是没有想到舒妃会这样问她,不由得心中暗暗滴汗,这......这舒妃比她还不按常理出牌,她感觉她对舒妃总有些招架不住。“卑职不敢。”净舸恭敬的回道。她不敢说舒妃是老虎,但是她心里清楚舒妃比猛虎还让人觉得可怕。她不怕猛虎,她怕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
“是不敢,但是不是没有,不是?”舒妃依旧十分慵懒的声音,但是谁听着都能感觉到一阵的毛骨悚然。
“娘娘!”净舸单膝跪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明知道这个舒妃只是无理取闹,只是因为她是上官夙的人,所以看她不顺眼,想要找机会整她。但是她也只能忍着。要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可能会遇到的事情,这个舒妃,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她现在姓上官,是舒家的死敌。
“三公子这是何意?”舒妃装作不明所以的看着跪着的净舸,嘴角掩盖不住那倾斜的笑容。一直都觉得净舸好玩,净舸确实好玩,明明眼底藏着不可忽视的高傲,但是却不得不对她卑躬屈膝,一副隐忍的样子。舒妃越看净舸,越是觉得有意思。
“娘娘是后宫之人,是皇上的妃子,上官珂虽然有在宫中行走的权利,但是却也还是知道什么是君臣之礼。娘娘高高在上,上官珂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卫,又怎么敢在娘娘面前放肆?”净舸说得在情在理。
净舸暗自咬牙,舒妃语气和表情明显的是在装,她才不会相信舒妃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舒妃这是在耍她玩,可是她偏偏就只能忍着,不能发作。一直不喜欢朝堂就是不喜欢这样被压着、被玩耍的感觉。只是,为了上官夙,什么她都可以往肚子里吞。
“唉,想我与惠妃姐姐情同姐妹,一直把三公子当做自己的家人,未曾想三公子如此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舒妃说得三分动容七分伤心。净舸看着,都觉得自己很残忍,犯了天大的罪过一般,伤了舒妃的心……
净舸依旧跪着,有些郁闷,宫里面的人谁人不知舒妃和惠妃那是水火不容还情同姐妹,亏这舒妃能说得出来。不过净舸也明白,这只不过是舒妃的场面话而已。场面的话,谁不会说
“娘娘厚爱了,上官珂不敢当。”依旧是简单的回答。
“罢罢罢……三公子如此疏离,自是不喜欢本宫的,本宫也不勉强了……”
“娘娘言重了,上官珂不敢……”净舸抹汗。
喜欢这个词是可以随便说的么?特别是在这皇宫大院内,祸从口出,这舒妃是宠妃,这锦毓宫还是舒妃的地盘,谁都不能把舒妃怎么样。但是她净舸不同,只要稍有不慎,将会被抓住把柄,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皇宫大院内,杀人都是不见血的。她怎么样倒还是其次,连累上官夙那才是不可原谅的。
“呵呵……三公子先起来吧。”舒妃玩味的看着净舸,笑了起来。
净舸觉得此时的她就像舒妃的玩物,在宫里有权有势就可以横着行,舒妃仗着圣宠,怎么压制她都行,她根本就不能反抗。纵使她身后有上官夙,但是此时的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侍卫。“谢娘娘……”净舸起身。
“不过话说回来,三公子觉得我我们家子清如何?”舒妃突然问到。
原本安静在一旁的舒子清一听这话,不由得眸中一暗,纵使早已经知晓一些事情,但是此时,心中却禁不住一痛。舒子清望向舒妃,但终归也只是一眼,就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视线给拉了回来。嘴角染上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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