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就在这种状态下跟“小坏种”再次会面了,江湛带来的人,管她是阿猫阿狗的,谁敢怠慢?
所以林欢一个小小的痛经,愣是召集了全体领导班子的到来,搞得比开院务会都热闹。
最后在干部病房给林欢开了个单间,做了个床旁b超,挂了生理盐水。
做b超的时候,林欢貌似好受了一些,挺尴尬的对那个女大夫说,“我没事,就是来例假了有点疼,不麻烦您了。”
那大夫看上去有五十多了,慈眉善目的,对林欢特别客气,“哦不麻烦,没什么事儿,输点止痛的液,以后吃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谢谢你啊大夫。”
林欢这边厢算是暂时落了停,江湛和梁新民站在楼道的窗户边抽烟,梁新民坏笑着说,“哥,你上过她了?”
江湛一愣,狠狠吸了口烟,“没有。”
这回轮到梁新民愣了,“没有?那她怎么穿着你的军装?”
提到这个江湛心里就特别扭,眉头紧紧皱在一处,“不是我的。”
梁新民不言语了,心说小娘们花案儿还挺多的,除了他们,还认识穿军衣儿的。
江湛则想,那身衣服十有八.九是他哥江潮的,他不定还说了多少瞎话呐。
“哥,那你,是想包了她?就因为她那长相?”
江湛掐灭烟,沉声道,“你甭问了,这事儿你也甭管。”
梁新民笑着点头,“那成,我都听哥的,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哥你就言语一声。”
过了一会儿,两个妇科的主任来找江湛谈话,他心里“咯噔”一下,脚步沉重的进了办公室。
其中一个主任,赫然就是刚才给林欢做b超的女大夫,她为人圆滑世故,明白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律不能说。
“那位小姑娘有子宫内膜异位症,所以她每次来月经都会很疼,不是特别严重,但是以后怀孕的几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而且她体内的雌激素孕激素水平紊乱,也造成了她不易受孕。这事儿我没告诉她,开了一个月的中药,回去先调理一下吧。”
江湛懵了,是彻底的懵了,懵到那两妇科主任出了办公室他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么严重?不易怀孕?生不了孩子?
不,不对,还是有百分之二三十的机会的,不是吗?
江湛的脑袋现在是这么个状态,一半是水,一半是面,左右晃荡两下,得嘞,成浆糊了。
走进林欢所在的单间时,江湛还是晕乎乎的,连他自己都纳闷,明明就是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女人而已,至于的吗?
至于,还真就至于了,再见到林欢的一瞬间,江湛觉得自己心尖上都麻酥的了。
林欢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扎着针,一看见江湛,立刻炸毛,瞪起了眼睛。
“喂,死变态,别以为你把我送医院来,我就得对你感激涕零了。小汐的事儿,甭管是不是你干的,你都得给我想辙。”
江湛走到床边,望着林欢笑了,“你这个女人啊,还是生病的时候老实点,一好受了,立马就翻脸,简直比翻书都快。”
林欢坐起身子,正想接着骂江湛,突然从她肚子里发出了几声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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