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民和林欢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门口的人们做鸟兽散,“嗖”的一下就都不见了。
林欢也没换衣服,就套了件棉大衣,梁新民倒是不紧不慢地穿上军装外套,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囧脸,闲庭信步地走着?br>
要不说梁新民这孩子脸大呢,就这幅倒霉德行,还跟没事人似的,帮林欢请假呐。
“主任,我跟欢子出去一趟,麻烦您准她天假,成吗,”
敢说不成吗,一个祖宗,一个二货,两人都走了才好呐,眼不见为净啊。
下楼上车,林欢掏出个三十六层纱布的棉口罩给自己戴上,梁新民看了,乐得更欢腾了。
林欢也不好受,那口罩是*那会儿医院发的,倒是够厚,足够防萨斯了。
可是人也喘不上气来啊,把林二货糊的啊,都快晕过去了。
“哎?欢子,你不憋得慌啊?把那玩意儿摘了吧,都说了我也是受害者,我不会拿迷~药害你的,真的,你就相信我一回又怎么了?我又不能吃了你!”
林欢狠狠白了梁新民一眼,闷闷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哼,姓梁的,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梁新民斜斜瞥着林欢,挑眉道,“嘿?那可赶巧了,咱俩人差不多,我也是不着急还行,一着急吧,就什么都敢干,八头牛都拉不住。”
林欢不再言语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同时,攥紧了手里的手术刀。哎?你们问她是什么时候拿的手术刀?
就刚才拿棉大衣的工夫呗,外科这种东西很多,每个缝合包里都有,平时护士们削铅笔都拿手术刀片,林欢从换药室拿了一个,藏在了大衣口袋里。
车子开得很快,梁新民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林欢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这是上哪去儿啊?怎么越开越偏僻啊?
“喂!姓梁的,你丫往哪开呐这是?你们家住山上啊?”
“对啊,我们家就住山上,你怎么知道的?欢子你太聪明了!”
此时此刻,林欢真想吐血三升,倒地不起,眼瞅着这车是越开越高,越开越僻静,居然真的被梁新民开上了盘山道。
林欢一把薅了口罩,去抢梁新民的方向盘,“去你妈的,给我停车!”
梁新民咧开嘴大笑,脚下猛踩油门,你说他是不是作死,那方向盘转来转去,汽车也跟着晃悠来晃悠去。
本文赫然已经从狗血欢脱言情片,跳跃到抽风惊悚动作片,并且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hold不住了。
“梁新民!我艹你全家!”
“艹得好,我巴不得呐哈哈!”
梁新民疯了,彻彻底底,实实在在的疯了,汽车在狭窄的盘山道上画着可怕的长龙,他却只是癫狂的笑。
林欢好不容易踩下刹车,两人才保住了小命,汽车停在一颗光秃秃的大树跟前,梁新民笑望着她,大吼道,“哈哈,爽死啦!”
“你个神经病!要死你自己个儿死去儿,别拉着我!”
林欢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没完,死死瞪着梁新民,这么一折腾,那把手术刀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气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死我也得拉个垫背的,林欢,你甭想跑,我认准了,你就是那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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