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意境深远,前两句以颓败之景开头,却又隐隐点明这颓败是表象,而内在的不屈的奋斗jing神却表露无疑,颇有些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chun泥更护花的味道,而最后两句更是本诗的高cháo,直接点明待到时机成熟之ri,这些颓败之景便会再次焕发生机,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怒放的生命啊!”
陈杰好好的恭维了一番,毕竟人家是知府公子,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再说,既然要打他的脸,那自然是要先把他捧得高高的,俗话不是说,捧的越高、摔的越惨吗?陈杰今ri就想好好的试验下这理论。
本来陈杰这些只是恭维那康公子之话,只是他没想到,他这几句肉麻要死的话,却是让那林大小姐听出了别的味道,但林大小姐也未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轻轻的看了陈杰一眼,然后对那康公子说道:
“康公子此诗意境深远,若宁实在无从置评,请康公子见谅。”
“无妨无妨,若宁妹妹无需如此自谦,以你的才情那是与我不相伯仲的。”那康公子说罢,手中折扇一摆,笑笑呵呵的看着林大小姐。
其实这林大小姐给不给他评价这首诗他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能当面将自己这首最为得意的“诗作”当面吟给她听,也好显摆自己的“才情”。
只是他这话音刚落,陈杰这边就一口将刚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全喷了出去,心里直道,这林大小姐的才情若是与你不相伯仲,那可真真的是没得救了,至少于诗道一途是完全没得救了。
话说这康公子本就对陈杰一直在林大小姐身边而不太待见,如今见他又于桌上口喷茶水,心下更是不喜,便皱眉对他问道:
“陈公子,你若是身体有恙便请先回吧,我正好还有些诗词想与若宁妹妹探讨一番。”
陈杰绝倒,就你那“才情”还是算了吧,嘿,想来这酒楼的菜也快上来了,倒是先把这“康大才子”弄走才是正理,寻思到这里,他便对那康公子说道:
“康公子,我这里正好有一诗、一对联,这是我们村里以前传下来的,今ri就送与你吧,想来这首诗与这幅对联,只有似康公子这般才情的人才能品评得了了。”
“哦?但不知是何样诗?何等的对联?倒是请陈公子赐教了。”这康公子持扇冲陈杰随意的拱了拱手道,他根本就没将陈杰放在眼里,更别提他口中村里流传下来的诗作与对联了,恐怕都是些乡下百姓随口做的打油诗、顺口溜一类的东西,但他却是不知,他自己做的那诗,也实在是不比打油诗好到哪去。
不过陈杰倒是不以为意,一会听了我的诗和对联,有你好看的,何必现在纠结于你的态度,随即他就张口说道:
“康公子,你且听好了,这首诗名为《卧chun》,内容是: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chun绿。”
陈杰没给这康公子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说道:
“至于这对联嘛,既然康公子刚才的诗作中提到了荷花、莲藕,那我就送给你这样一幅对联:荷花茎藕蓬莲苔。”
陈杰说罢又对着这康公子笑呵呵的道:
“相信以康公子的才情,定然已经听出这诗中的意境以及对出了这对联之中的下联了吧?”
但见此刻的这康公子,脸已涨成了猪肝sè,呐呐的说不出半句言语,憋了半天,硬生生的对着林大小姐说了一句:
“若宁妹妹,我突然想起今ri家里还有些事,便先告辞了,改ri为兄定当登门拜见林伯母。”说罢便冲着林大小姐正式的抱了一下拳,转身离去,期间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陈杰一眼。
陈杰倒是洒然一笑,转头对林大小姐说道:“林大小姐,现在我们能谈正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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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公子掩面而走,莫不是各位看官们用票票、点击、推荐将之砸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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