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杰这边还没说话,对面那边就呼啦啦的跑过来十来个人,呼喝着直奔陈杰而来,路人纷纷四避,而陈杰瞧着这些人打群架的架式倒也是蛮专业的,想来平ri里这种事情也是没少干,只是那些穿着貌似公子哥的人倒是都是隐隐的落在最后面,冲在最前面的都是些护院或者家丁一类的小角sè。
陈杰对于这种打群架的场面可不陌生,他在上初高中那时,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能打能唠的主,群架这种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好在他那时的成绩还算勉强过得去,虽然吊儿啷当的念着书,但最后也能走上个统招二本大学,不然早被学校撵回家去了。
却说陈杰,见对面跑来这么些人,要是放在以前,他说不定早就拉着小玉就跑了--这不是节cāo碎满地的行为,而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五六年的人都懂的事情,打肿的脸不是真胖子,犯不着自己给自己找那份罪受,秋后算帐才是治人的法宝。
不过现如今嘛,以陈杰现今已经被激发过后的身体素质、又有丰富无比的群架经验、还有从以前退伍转业回来的特种兵同事那里学来的擒拿格斗术,陈杰不好好的跟他们玩玩都对不起自己--他正愁现在没地方给自己试试手,如今却真真的是想瞌睡就来枕头,没有比这更合拍的了。
当下便将小玉推到街对面一家酒楼的方向,也来不及细细吩咐,只是用一手一指,小玉何等聪明,一见陈杰手指的地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急急的向那边酒楼的方向跑去,她虽然不想走,但她心里倒也明白,她留在这里只能给陈杰添加更大的负担,因此便也不再犹豫,直接跑到那酒楼的二楼,站在窗口前看向陈杰的方向。
倒是陈杰看到小玉如此果断很是讶异,实在是没想到平ri里xing子柔弱的她到关键时刻竟是如此果断,看样子,她明显是知道这个时候留在这里不禁无用,还反而累赘,这丫头,关键时刻头脑清晰、不晃不乱,处事果断,很是不错。
陈杰正在这想着的时候,突然鼻子一疼,神智一清,抬眼一看,眼前一家丁模样的家伙其中的一只手正结结实实的挨在他的鼻子上,随后,陈杰感觉着有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流进了嘴里,干过群架、受过伤的他,哪还能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家伙给开了花,心中顿时一怒,高声骂道:
"唉呀,我了个去的,你丫挺的下手还挺狠啊,今儿你陈大爷要是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低头俯身错开了那家丁的拳头,然后直接一个下勾拳从下方直冲而上,重重的打在了那个给他开了花的家丁的下巴上,这一拳陈杰含怒而出,丝毫未留余地,只听一声轻微的骨裂声传来,随后伴随着的是那倒霉家丁的一声惨嚎以及伴随着惨嚎从嘴里喷出的、和着血水的牙齿。
其余上来打便宜的众人一见那倒在地上、捂着下半张脸不住惨嚎的家丁,心下发寒不止,脚下的步子也自然慢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公子哥打扮的人,竟是开始以小步缓缓的向后退去了。
"还有谁要来?今儿你陈大爷就陪你们玩个够!"说罢又狠狠的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结果这一抹倒是好了,把他那整个下半张脸都变得血糊糊的,倒是叫人看上去更加的心中发寒了,竟是无一人再敢向前半步了。
"你们这帮饭桶,平ri吃喝一大把,长的倒也五大三粗,可如今竟是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吗?要不要今ri回府之后都将你们吊在树上抽上几鞭子才舒服?"说这话的人,就是之前叫嚣着打死陈杰的人,这人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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