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竟然有如此雅兴,竟这么早便独自一人来这莫愁湖游玩。”陈杰心中再不爽利,面上也得笑呵呵,这倒无关康公子的身份,只是他的一种习惯,无故不结仇、结仇必报仇,能与人为善的时候,他定然是会选择与人为善的,如若不然,那便是仇人,对仇人,他可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却不料那康公子在听到陈杰的话后,很是幽然的叹了口气,道:“陈兄,我现如今可没心思再来这里游玩了。”
陈杰大奇,忍不住的问道:“康公子这是何出此言?你若不是游玩却来这里做什么?”
“唉,陈兄你有所不知,我自打学了你那拼音之法后,很是着迷,几乎每ri里都要以这拼音之法来写首诗词,可我父亲看过后,便说我的诗词工整倒还算工整,只是徒有其形、而无其神。”康公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你便到这里来找其神了?”陈杰瞪着双眼睛看着那康公子问道,他实在是没想到这康公子竟是如此用功,他本以为这康公子身为纨绔,就算学会了那拼音之法,定然也只是三两天的热度,过了那阵子热度,还真能指望着他静下心来去钻研诗词么?可却是没想到,他竟还有这般刻苦学习的jing神,倒也蛮叫人钦佩。
“可我实在不懂,虽是我父亲叫我到这里来寻找诗词的神,可我找了一早上,也没找到那神在那里。”康公子的语气越发的幽然了。
陈杰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对着这康公子说道:“康公子,知府大人所说的神,是发自于诗词作者内心的真正情感,让你来这里寻找神,也是想让你借助大自然的湖光山sè来洗涤你内心的尘垢,说的直白些,那便是不能为了作诗而作诗,等你看懂这大自然的美丽之时,那便是你心有所感之ri,华美而又有神韵的诗词自然而然的也便能自你的手中诞生了。”
康公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杰,随后便激动的拉起了陈杰的手,颤抖着嗓音对陈杰说道:“陈兄!你真是我的好陈兄!听君一席话,当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呃呃,好吧好吧,康兄莫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咱不兴安红我想你那套,快放开我!”陈杰看着康公子那双放光的眼睛和死死拉住他的那双手,他是深深的有种被基佬拥抱的感觉,一股超级恶寒的凉意瞬间从尾椎骨直冲脑门。
“哟,这不是康公子么,怎么?莫非你改了口味,不再混迹于那怡醉楼中的姑娘,而是钟情于这样的小白脸了吗?”陈杰正跟那康公子说话,实然间听得这么一句话传入耳中,心中的怒气值立马|飚升,双手微一用力,强行将双手挣开,随即便转过身看着从侧面走过来的五六个身后跟着一群家丁的年轻人。
这几人中当先的一人是个白面书生,面相也还算耐看(其实还是有些小帅的)、手中折扇、身穿一套浅蓝sè的绸缎长衫、腰间还吊着一块镂空的玉佩,看起来倒是好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不过,陈杰可不管你是才俊还是狗熊,骂我是小白脸已然让人无法忍让了,现如今却还说我是搞基的兔爷,这可真是应了后世那句: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的程度了,当下便准备开口反嘲,结果那康公子倒是比他还快上一步:“王朋举,你算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你有那龙阳之好,便是你家中的那些长相清秀的小厮,都被你弄了多少个了?”这康公子嘴下也不饶人,开口就骂。
“康正秀,就凭你个众人皆之的草包还在这里找什么诗词的神韵,可别白费了你那点心思了,你本来就缺几个心眼,如今若是再因这而想得痴傻掉,那岂不是吃亏死?”那面白如擦粉的王朋举也不应康正秀的话,只是继续开着嘲讽技能,对康公子进行着冷嘲热讽。
“你放屁!待到诗会之时便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实力!”这康公子倒很是掷地有声的说道。
“康公子,如若你ri后能做出首像样的诗,那我便将这莫愁湖的水喝干了!我看你若是有这时间,还不如早些将这小子弄回家中,好好的疼爱一番才是。”那王朋举说罢,便很是肆无忌惮的与跟他同行的那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用ri后,我现在就送你去喝这莫愁湖的水。”陈杰听这白面厮一再说他是搞基的兔爷,心中恼怒不已,当下便也不再给康公子抢话的机会,直接就开口劫了他的胡。
言毕的陈杰,二话不说,矮身向前一突,一步就窜到了那王朋举的面前,他还抽空对着湖面看了一眼,随后他便抓住了那王朋举的双臂,紧接着又抡了两圈,随后对着湖面的方向一撒手,伴随着这个王朋举王公子那嗷嗷的尖叫声的是,其余人等那傻愣愣的表情,谁也没想到这位看着不甚强壮、又不声不响的家伙,竟然是说动手便动手,直接将那王公子给扔湖里去了。
陈杰看了那被扔进了莫愁湖中的王公子一眼,便即又转身向着王朋举的那群跟班们说了一句:“你们若是再不去救你们的老大,他恐怕便要淹死在这莫愁湖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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