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菲站在布满了灰尘的隔层木板房里,四周墙壁竖着大小不一的木框,都被油布遮盖。空地上还放着一些画架,银灰的月色从斜顶的玻璃窗外洒入,昏黄的灯沿着门框射入,正好与月色相接,汇成了一条光路。
辛菲就站在这光路之中,纤瘦的影子落在木板空地的画架上,画架上放着画,画上罩着白布,见地上还放的水桶与旁边桌上的画笔,似乎还未完工。
她愣了一下,由于好奇的驱使,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瞬间传来木板嘎吱的轻微声音。辛菲上前,一手拿开画布,当她的影子与光覆盖在油画的画面上时,辛菲白皙漂亮的脸僵住了。
这是一副女人四分之三的侧身*像。女人肌肤似雪,乌黑的发如海藻卷曲,搭在她纤细的左肩上,几缕发丝贴着她线条优美的背脊,她长腿半弯坐在一张铺着白丝绒的大床上,面朝窗外的晨辉,鹅黄的光如同一张暖色的薄纱披在她的身上。
辛菲能看见她四分之一的侧脸,耳廓与腮透着粉红,很是可爱。她认得这副身体,尤其是在她右侧腰上看见那熟悉的半边蝴蝶纹身后,更是笃定。这具充满天真与*的年轻身体,就是十九岁时的她。
而,画面周围的场景并不是这间阁楼房间。辛菲呆滞了一会儿,才回神,指尖划过画面,沿着还未上完色的身体滑下。
她轻叹了一声,抬头又去看放在其他地方被遮住的画框,然后视线落在了一个用红铜与橡木制成的复古书架。她走过去,里面放了许多画集与相册,还有一些牛皮的速写本。
她随手就拿了一本最厚的牛皮速写簿,弹下上面积累的灰尘,翻开了第一页……
“菲菲。”
辛菲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她还未回头,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从背后环上了她的腰。齐皖低沉悦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背,问道:“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眼底的愕然一闪而过,将手里的相册举起,让他看见:“我在看你以前拍的照片,怎么都是风景和动物啊?”
齐皖看着她手上相册里的彩色照片,里面都是他在十几岁去非洲拍的,有沙漠、狮子还有各色的草食动物,瞬间他本有点紧绷的脸颊瞬间缓了下,勾着嘴角,在她披肩的乌发上吻了一下:“这都是以前给地理杂志社拍的。当时在原野上就我和另一个同学,让我拍他还不如让我去拍大象和黄沙。”
“人家长得很难看吗?”辛菲轻笑,就合上了相册,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的视线。
齐皖挑眉,双手往她背脊滑过,握住了她翘挺的双腿,将她提起,放在了满是灰尘的书架前的桌子上,他一手把着她的大腿盘在了自己结实的蜂腰上。
然后,微抬着头在轻咬住她丰盈的下唇前,浅笑道:“在我眼里,没人比你好看。”
“……”
话语顷刻中断在两人相接的唇齿间。
不到片刻,轻喘的呻`吟声从阁楼隔层木板房里传出,紧接着是木头的咯吱声。
斜照着昏黄光线的房间内,高大的身影覆盖在女人白如莹玉的双`峰上。辛菲微仰着头,蓝色的衬衣散落在她臀边。她气息不稳的剥下齐皖身上的羊毛衫,在他含住她胸前的细肉时,捧住了他的发丝柔顺的脑袋,低头亲在他的耳廓上,说:“皖皖,快点……”
霍地,她能感觉到齐皖的双肩一顿,然后还未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压在粗糙的木桌上。
他一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往下扯落在地,苍劲的指节在那几乎与肤色相溶的乳色底裤上刮了一下,辛菲不由得一身轻哼。
她只觉下腹一阵热流窜过,齐皖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贴着彼此的内裤抵在一处,他躬身在她耳边笑道:“都湿了。”
说着,辛菲已见他邪魅的笑着,用舌尖舔刚滑过自己底裤的指节。瞬间,她耳郭一圈透红,就如同那油画里的人儿,她咬牙抱住他的双肩,咬着双唇对他说:“我……来吧。”
今天的辛菲似乎太过主动,齐皖虽有些不解,但很快也将多余的想法抛出脑外。他握住她的腰提起,转身他坐在了她刚躺着的桌面上,辛菲抱着他性感的颈脖,半跪在桌面上。
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挑开了自己与齐皖内裤,低头、挺腰,就坐了上去。
“唔……”
因突然的压迫感,顿时觉得很是难受,辛菲正紧咬着唇,齐皖已经捧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舌尖的痴缠如同一连串的火苗往身`下流窜,齐皖一手捏着她紧致的右臀,辛菲往上动了动,直到适应了他的那部分,一切变得愉快又痛苦。
辛菲这样的姿势在齐皖眼里如同一幅最迷人的画,挑逗、难耐又勾人心弦。而这时,辛菲跪在桌面上,挂在他的腰间,而视线却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牛皮的素描簿上。迷了一层雾的漆黑双眼里热气渐消,只余下一丝窗外的月冷色。她低头就咬在了齐皖右肩一侧,牙齿陷入他紧实的肌理,直到听到耳边那叹息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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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昨晚齐皖已规划好了这几日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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