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Andre教授生病后,就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其间邀请了他曾得意的弟子齐皖来任教。而,今天是齐皖代课的最后一日,为此同学们为他举办了欢送patty。
说来,如果不是因为齐皖有着惊人的个人魅力,这大批赶来的学生也不会如此的依依不舍。
齐皖坐在坐在高脚椅上,正与两个过来索取拥抱和亲吻的美国女孩,贴了贴脸颊。
正在她们如小松鼠般雀跃的在他面前讲述他是如何的迷人又具有魅力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眼前闪烁的射灯下晃过。
齐皖抬手对两个金发碧眼的女孩说了声抱歉,便随着那即将隐没在昏暗转角处的人影走了过去。纤瘦雪白的身影如同一袭白烟,带起了他一丝趣味。
他刚转入舞池后没有光亮的拐角,一双手将他按在了墙边。然后,当齐皖感觉到身前压下的柔软时,湿热芬芳的小嘴压在了他的唇瓣上,轻咬着他的下唇瓣,痴痴笑问:“想我了没?”
她的突然袭击让齐皖眉角微抬,他勾着邪魅的嘴角,转身就将她反压在了墙上,然后提起她的大腿跨在自己腰腹上,低头狠狠吸吮了她唇上的甜蜜:“你说了?”
“那么多性感的女人缠着你,你肯定不想我。”
暗色下,少女有着一双会发光的漂亮大眼。齐皖深深的被她这双充满天真又媚惑的眼睛所吸引。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非她不可。
齐皖没把她这撒娇似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被这投怀送抱挑起了性趣。
从两人开始说话到一夜情,他们的感觉就如同浓烈的威士忌,口感浓郁且一饮而醉。炙热的交缠,让彼此沉沦的不分你我。
这夜的欢送patty也注定了他为她而缺席。
清晨的曙光从东边窗台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辛菲难受的从睡梦中醒来。她昨晚做了一个很鲜艳的梦,是关于她与齐老师的。
梦里,他将她压在墙上,从下方贯穿着自己最敏感的地带。但,辛菲知道这只是梦。或许是因为白天在巴黎圣母院的外面两人相遇,并交谈后的后遗症。因为她昨晚并未去赴约,而是早早的睡下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卧室布置,辛菲轻叹了一声。
也就在她正准备起床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从床头摸过自己的手机,看向屏幕显示。
一时间,她的脸露出了怔然的神色,却还是选择了接起。
电话里,算不上温柔的女声已对她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春假?”
辛菲用口水润了润清早起来就有点涩痛的喉咙,嘶哑着嗓子说:“我春假不回去。”
那头静了一瞬,却在下一秒透出冷淡:“算了,反正是我结婚,你回不回来也没多大关系。”
说完,电话挂断了。辛菲只觉得心口像是漏出了一个窟窿越来越大,越来越空,她咬着牙槽就将被子从床上踹了下去,回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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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齐皖没赶上回J市的末班飞机,他无所事事的从塞纳河沿路一直逛到了伏尔泰咖啡馆前。伏尔泰咖啡馆之所以会如此取名,只是因为以前楼上住着这位法国启蒙思想家。
咖啡馆对面是一家酒馆,八年前,他与辛菲经常来这。那时,她包里总背着一本灰色皮革封面的速写簿。当时,他并没有问她拿着速写簿是用来画什么的?毕竟,一个美术生拿着速写簿并不是件稀奇的事情。
直到那晚她离开后,他在房里收拾行李的时候,在床头的枕头下方发现了这本速写簿。当他看见里面的画时,几乎当场烧毁了它。
可,最后他却留下来了,放在美国住所的阁楼书架上,蒙了一层一层的灰尘。
齐皖轻叹了一声,当他准备在小酒馆里喝一杯时,一个男人从他身后叫住了他。
“齐皖。”
齐皖回头,他看着离了自己几步之遥,神情淡然的男人,问:“我们认识?”
男人上前一步,伸出手,客气的与他笑说:“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
对于这种带了一丝故弄玄虚的打招呼方式,似乎并没给齐皖带来任何好感。相反的,他对他似乎产生了某种潜意识的敌意。
当然,艺术家天生就有很好的感知。
男人收回了被凉在空中的手,神情里并未有一丝尴尬,他儒雅有理的自我介绍道:“穆明轩,辛菲在法国的监护人,同样也是小小的养父。”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更一章了,今天回来后,晚上八点多才开始写。因为今儿个我们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咱弟妹生了个女儿,我当了姑妈,艾玛,幸福shi了!!!幸福的咱都卡文了……(明天要是不忙的话,我会把另一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