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抚摸着她充满弹xing的胸部、光滑流畅的后背、浑圆挺翘的屁股,花如月的衣服也一件件的飞离了出去,短短瞬间的功夫,花如月上身仅仅只是剩下了一件艳红sè的肚兜,肚兜上还绣着一对鸳鸯戏水,单薄贴身的肚兜根本就阻挡不了花如月傲人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将肚兜给撑起两座山峰。
朱由检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一把将花如月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花如月双臂依然紧紧的环在朱由检的脖子上。
朱由检鼻息咻咻呼吸急促的打量着面前的这具如花美玉般的酮体。花如月面带chun意的闭着眼睛,微笑着享受着朱由检温柔的抚摸,满脸幸福的依偎在朱由检的怀抱中。朱由检再次低头吻上了花如月的红唇,花如月抬起头迎合着朱由检。
四唇相接,灵巧的小舌头撬开花如月的贝齿,舌尖撩拨着她的小舌头,娇躯传来一阵阵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沐chun风,飘飘然然。
身下一凉,自己的裤子也被朱由检剥去,就连肚兜也不例外,一具秀sè可餐的女子身体就这样活生生的摆在自己面前,朱由检双眼火辣辣的盯着花如月巡视,就好像是雷达扫shè一般,绝不放过一个敌人。
花如月的身子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样,通红通红的,就连屁股也羞红了。朱由检赶紧的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压在了这具躯体上面,就当朱由检yu要策马扬枪直捣龙潭之际,满脸chun意的花如月却阻止了朱由检。
“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朱由检不明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突然停了下来,这叫一个什么意思。
花如月一脸担心的道。“我虽不曾学习过房中之术,可也听青楼里的姐姐妹妹们提起过,听说这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痛不如死的那种,我……我……我怕承受不来……”
朱由检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还以为月事来了呢。要真是这么倒霉的话,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朱由检吻了一口她的嘴角,轻声的安慰道。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经过这一道程序是每一个女人蜕变的必经之路,她们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吗?我会小心的!”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心里准备,这人与人之间,又不一样,再说了,我从小的体弱多病,万一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我还听她们说,这个还会流出许多血的,本来身子就虚,这个万一要是再流血的话,不就更虚了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你的哪个姐妹说的?她就没有告诉你流血只会流出一点点吗?是不会伤到xing命的!”
“不行不行!你的那这么大这万一太猛,伤了身子怎么办,我不要。”
“我会慢慢来的,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只管说话就是了,我听得见的!”
“我……呜呜……”
不待花如月继续说话,朱由检是已经等不下去了,一大口堵住了花如月的樱桃小口,先是肆虐一番,待她的神经放松下来。
“不要……疼疼疼……快退出去!”
花如月的眼泪都已经疼流下来了,朱由检连忙的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试图让她缓过来。
“一会儿就不痛了……”
在朱由检的jing神转移*下,花如月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承受着。
……
就在朱由检逛青楼的时候,魏忠贤家里也没有闲着,十几辆马车停在魏府的门口,在魏府的大堂中坐着十五个身穿官府的朝廷重要官员们,这十五个人就是阉党的成员们。
崔呈秀、魏广微、顾秉谦三人赫然在内,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御史言官,他们就是阉党的主要力量,阉党虽然人多,这里面保不准会有一些升起二心的家伙,这些人已经算得上是魏忠贤的铁杆了。
这十五个人之中,也就是崔呈秀、魏广微、顾秉谦他们能挑大梁,剩下来的十二个也就是能够跑跑龙套的角sè。
魏忠贤这个时候还没有过来,顾秉谦、魏广微在思索着些什么,只有崔呈秀胸有成竹的喝着茶水,一脸的淡然,至于那些言官们一脸茫然的坐在椅子上,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被活活打死的那个小太监的尸体还陈列在院子里,虽然这是八月暑天,早已死去的尸体虽说还没有腐烂,却早已经招了一层厚厚的苍蝇在上面。
言官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坐着这里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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