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
可怕的是,丢脸的时候,有一群人在围观,而这些人之中又有很多是他下不了暗手的,就算是干掉了秦枫,他这回丢脸的事情,也一定会迅速传遍整个长安城,这才是让他最为气愤的原因。
,“狗奴才,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如果不想看见今晚的月sè,我会成全你的。”柴令武冷言道,身后的两名护卫,不动声sè的向前跨了半步。
主人是奴才的依仗,让主人受辱,也是对他们这些奴才最大的侮辱,不用柴令武说,这两个护卫也会将仇恨值全数集中到秦枫身上。
“辱人者,人恒辱之。你柴令武不过是蒙受父辈庇佑的渣滓罢了,程怀默虽是一代莽夫,但他却知道尊重两个字的含义。想动手,我奉陪,不过劝你一句,多找些人手吧,你这些人真不够看,对付我还差了点。”秦枫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
气血旺,肝火盛。
一言不合,拳脚相加。
不要试图挑衅武夫,他们永远都会用拳头来给予你最直接的答案。
“哟,几位公子,咏絮园只是大家找乐子的地方,不要为一个晓蝶乱了心情,我们这可是还有很多为出阁的姑娘呢,男人们的战场可不在这里哟。”
挥舞着手中的方巾,琴姐颤巍着凶器,不动声sè的挡在双方视线之间。
无论是为了自己的生意,还是咏絮园存在的意义,琴姐都不会让双方在这里大打出手,破坏了她的正常营业,所以她必须站出来。
思量几许,被秦枫瞬间爆发的气势震慑到的柴令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的妥协了,“小子,算你走运,看在琴姐的面子上,本公子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记住你不可能永远躲在女人背后的,没有女人护着的时候,就是你被‘照顾’的轻狂。”
“三ri后正午,右武卫演武场,人数你带多点,前面的话接了,我秦枫从来不是站在女人后面的男人,而你却只是个站在父辈yin影下的渣滓,平白浪费了你母亲优良的基因。”带着一丝不屑,秦枫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咏絮园。
抬手昂胸,阔步前行,特意造出来的气势,让柴令武不住的后退,双腿间摆动微颤,眼看一步步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
“这小子不错,无论从胆识或者魄力,都是当之无愧的上等之材,只可惜太年轻,得罪了令武这上位可就难了哟,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和令武相抗衡。”
翻看完手中的密报,一袭金sè龙袍,带着眼中jing神烁芒,无时无刻不展示着上位者气息的男人,随手将密报交给了身边几人传阅。
来历不明,一手通天赌术,却能战胜长安赌王华四海;年龄未达弱冠,却可在招式上胜了程知节;添为杀人武夫,没有展示出手上功法的厉害和霸道,反而是用美妙的诗词与通俗之语相结合,创造出了一首大唐从未出现过的曲风。
文化体制的进步,看起来不是一个国家强盛的关键,但却是真正让无数个朝代掌权者想要去改变的。
当然坐在上位金sè龙椅上之人,并不知道所谓流传百世不朽的诗稿,也不过是秦枫抄写出来的而已。
按照此人的想法,现在的秦枫就是柴令武一个很好的磨刀石。
从磨砺出,这位上位者,就是想通过秦枫的压力,来让他那心中颇有资质的外甥好好煅炼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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