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店中帮忙的麻子,听到店门口有哄笑声,急忙跑出去一探究竟,“喽各位爷,今天这是寻着什么乐子呢?能不能说给小的我听听,让咱也跟着乐乐。”麻子的这番话,本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却不想无意间触碰到了罗冰的逆鳞。
“乐什么乐,还不快给我让开。”罗冰一把将麻子推倒在地,高举的拳头带着风劲朝他的鼻梁处挥去。
“住手,不得惹事!”皇帝一声厉喝,将麻子从罗冰的拳头之下,救了下来。
三毛站在一旁,瞧着眼前的这番景象一时竟失了主意。“雷师傅、大毛不好呢!有人来砸店呢!”跌跌撞撞跑进后院,冲进厨房抓着雷旷的衣服激动的叫换着。
雷旷正全神贯注的颠着锅勺,铁锅发出的‘叮叮’声响,将三毛的声音完全掩盖。“小兔崽子,中午吃了整整三大碗,还没吃饱啊?这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一边玩去,不许在这偷食吃。”
三毛有些无语的翻翻白眼,我这是找你救命了,你说的这是哪跟哪?“雷师傅,出事呢!”雷旷常年在厨房工作,已经习惯喧闹的环境,耳朵对极其细微声音的察觉,并不是很灵光。
“什么,你饿呢?这还没到我们吃饭的时辰了,你先忍忍。”雷旷弯着腰,很努力的想听清楚三毛说的话,可结果还是听错了。
三毛转过身,拉扯着正在埋头切菜大毛的衣服,投出求救的目光。
大毛放下手中的切菜刀,用手托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步一喘的走到雷旷身旁,附在他耳边慢慢说道:“师傅,三毛说出事呢?”
雷旷不明所以的抬起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出事呢?出什么事呢?我这炒菜炒的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啊!”说完便继续埋头炒菜,只当三毛不存在。
三毛靠在灶台上,尽力去屏蔽雷旷的声音,因为他害怕将雷旷的话听进心中,会气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出事?你是说大堂出事呢?”雷旷忽然扔在铁锅,扭头问站在他身旁的三毛。
三毛有些脱力的点点头,心中嘀咕着,为什么与他说几句话。我会感觉这么累。唉,还好我不是大毛,否则与这样的师傅朝夕相对。我一定会少活两三年。
雷旷一把抓住毛三,吩咐道:“你留在后院不许出去,万一大堂的事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你就带着老板从后门离开。”
三毛茫然的点点头,即使雷旷不说。他也会保护好陈小洁的安全。可雷旷这一说,他反而懵了。“师傅,你别丢下我啊!我和你一起去。”大毛对着雷旷,手持锅勺的背影大声唤道。
屋内正点着蜡烛看书的陈小洁,听见后院中大毛的叫喊声,好奇的推开窗户四处张望。“三毛。怎么回事啊!大毛和雷旷要去那?”跟在大毛身后走出来的三毛,被陈小洁叫住,问道。
三毛虽然机灵。但不怎么会说谎,一句话还未说出口,脸便已经又烫又红,“没事,厨房的香油用完呢!雷师傅想亲自去街市采购点香油。大毛嘴馋估计想从他师傅那弄点好吃的。”
“哦!”陈小洁并未多想,关上房门继续翻阅着怪老子给她的医书。望着陈小洁房门的三毛。也微微松口气,因为他刚才所说的话,可谓是漏洞百出。雷旷是芙蓉阁的大厨,根本不会亲自去街市采购香油,而且二毛今天早上,才从油店购买了满满一大缸香油,今天下午才送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用完呢?
争吵声越来越大,参与争吵的人数也越来越多,从罗冰与壮汉的争吵,发展到罗冰与壮汉身后排队人的争吵,壮汉与麻子的争吵。大堂内用餐客人的不满声,也越来越大,林山一边安抚店内客人的情绪,一边调停争吵的双方。
屋内研究药草的怪老子,听到屋外传来奇怪的声音,停下手中正在书写的药房,放下笔杆推门走出去。“三毛,你小子贼眉鼠脑的搞什么鬼?”(搞鬼:暗中使用诡计。)
三毛笑嘻嘻跑到怪老子跟前,道:“先生学富五车,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乞丐,能在您面前搞什么鬼?”
怪老子虎着脸问道:“还说没搞鬼?你不搞鬼,外头怎么会闹成这样?”
三毛委屈的撇撇嘴,耍无赖般说道:“反正此时与我无关,您老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怪老子瞪了三毛一眼,往大堂走去。三毛见怪老子往大堂走去,只觉自己留在原地也没什么意思,索性跟上去看看热闹、打探打探消息。
“吵架的是什么人?”怪老子边走边问道。
三毛为难的抓抓后脑勺,不怎么决定的说道:“是位富家公子,但不是官家的。”
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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