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东陵韵急了,一把窜上前揪住那个大夫的领子。
“咳咳,我说我尽力了。”大夫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又推不开东陵韵,只能一脸苦逼的向旁边的沐青宁等人求救。
“你说他,没救了?”东陵韵颓然松开手,不可置信的喃喃问道。
好不容易得救的大夫抹了把辛酸泪,“我没说他没救啊,他身上的伤我都处理完毕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那你哭什么!”众人瞪她。
“我能不哭吗?为了治好他,我花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家底都快用完了。哎呦,你们,你们干什么?别打,别打我的脸啊!”
一群心急如焚等了半天的人终于找到发泄的方法了,个个往那个大夫身上招呼,活该你被打,东陵韵白了她一眼,急急推开没关紧的门,进里面去看玄歌了。
大床上,玄歌闭着眼躺着,身上盖了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薄被,因为失血过多,昔日娇媚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苍白一片。
伸出手想去触碰那张脸,左手在半空,终是无力垂下,只化作一声叹息。东陵韵搬来把椅子,坐在床头,就那么看着玄歌,也不说话。
怜尘踏进房里,见此情景,淡淡的说:“小姐请回吧,玄歌今晚没有福气受得起小姐的恩宠,怜尘代他说句抱歉,还望小姐体谅。”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手足无措的东陵韵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辩解。
“已经折腾了半夜,想必小姐已经困了,还是先让鸨父安排处房间歇息吧。”怜尘说完,不再看东陵韵,拿起方寸丝帕,动作轻柔的替玄歌擦汗。
“怜尘公子说的是,我们走吧。”刚进屋的沐青宁听到这句话,死拖硬拽的拖着东陵韵往门口走去。
“不,我不走。”双手死死攀着门,东陵韵像八爪鱼一样抱着门不肯走。
“你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啊,那个大夫说了,玄歌今晚还不会醒,倒不如明天等玄歌醒了再过来看他。”
一番好说歹说,才把东陵韵拉走。出了这事,烟雨楼理亏在先,鸨父也只能随便安排一间房间让东陵韵住下,并且许诺等玄歌好了,初夜还是东陵韵的。至于沐青宁,她倒也不困,趴在窗口看星星了。
一夜过去,天还没完全亮之时,东陵韵就从床上爬起来,往后面小别苑奔去,沐青宁只好认命的跟在她身后。与此同时,后面别苑的苏姑娘打开房门,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朦胧的走了。
二号房里,玄歌还没有醒,怜尘趴在床头,手边放了一个瓷碗,碗里盛了点清水,想必是按照大夫的吩咐,每隔半个时辰给玄歌嘴唇抹点水。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过去了,玄歌还是没有醒来的预兆。每日跟东陵韵来看玄歌,沐青宁觉得烟雨楼上到鸨父,下到扫地的下人都快认识她们了!
灵昭早已跟纤云搬到沐青宁所住的客栈,就住她旁边,东陵煜的性情更加刁蛮任性,每日都变着法折腾那些侍卫,让她们有苦说不出。
没有功夫顾及东陵煜,东陵韵每天天亮就拖着沐青宁出门,天黑再回客栈。这日,再次找到那个大夫,被用刀架着脖子的大夫心惊胆战的跟着东陵韵来烟雨楼给玄歌把脉,最后得出结论,是玄歌自己不愿意醒才被放走。
不知道玄歌什么时候醒,离初七却越来越近,玄歌的身子禁不起舟车劳顿,咬咬牙,东陵韵最后决定,等初七过了,再来接玄歌进宫。
“南瑾,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会找出证据向女皇证明你门家是清白的。”沐青宁懒懒躲在地上,看小白白吃青菜,对房里细心喂玄歌喝药的怜尘说道。
四天的时间足够发生许多事,沐青宁早已从鸨父还有东陵韵的口中知道,怜尘是五年前来到孤月城,四年前卖身葬父进了烟雨楼的事情。时间符合,再加上派人特意去调查,终于证明了怜尘就是书南瑾。
当日,她对怜尘说出她就是沐青宁,他未来的妻主时,换来他的淡然一笑。
“沐小姐说笑了,怜尘自幼娘亲早亡,随爹爹一路颠沛流离以乞讨为生,何来的娃娃亲?”
自那之后,无论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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