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人进来了,是喧进来了吗?
她的心在狂跳,喧,他来了吗?微微睁开眼睛,她满眼惊喜,努力挣扎着身体向男人扑过去。
“喧!”她低呼。他就是她的爱,他的一切。而今,他终于来了吗?
儿时的她,是个孤女,没人怜爱。只有英俊非凡的喧对她好,给她看最好的童话书,给她讲最动听的故事。
喧哥哥啊,她爱他。
喝得太多了,她扑过去的身体猛地倒地。
“你——喝——多——了。”男人扶起她,好奇地审视着她烂醉如泥的脸颊。一字一字慢慢地说着。
“我——爱——你。”她口中动情地说着她憋了十几年的这句话,她身上的酒气喷散在他身上,意识又在模糊中,她的双手猛抓,她要抓紧喧哥哥,抓牢喧哥哥。
喧哥哥啊,你不要逃。
她的指甲抓向他脸上,不久,他脸上满是抓痕了。她的嘴唇也迎上他的脸颊,爱他,给了他深情的吻。
“喧哥哥。”她大叫起来,泪落如雨。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她在做梦么?
男人的眼睛睁得好大,这次送过来的女人也太夸张了吧。她怎么和以往的那些女人都不相同呢?
她似乎很爱他,很爱他。
爱难道可以作假吗?不不不。这些送过来的女人都是些玩物,是老爷子要满足他的**享乐送来的。女人都是些头脑简单,为了金钱不惜牺牲身体的动物。送过来的女人怎么会有真情?
但是,这个女人,是为什么?
满脑子的疑问解不开,她的身体扑到了他身体上,她似乎用自己的灵魂在爱着他。这多么的真实。她脸上的爱意给她增添了多少甜美的感觉。
东方夜寒有生以来首次感觉女人这么可爱。因为她的爱意浓浓,更让人心动。不忍心地撕裂她的衣服,他搂紧了她的娇躯,回敬了她无数的吻,身体挺了进去。
“啊!”她突然感到一种钻心的痛,下体像是灼烧一般。
鲜红的血流到了床单上,东方夜寒更是惊喜交加,这是他有生以来首次见女人落红。夏雨诗又累又难受,睁开眼,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天啊!
酒醒了,她努力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她把他当作了喧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而他,似乎还想要让她错下去。他紧紧搂住了她,身体上下起伏,不容她挣扎。
“畜生,你要干什么?”她娇呼一声。巨大的雄性气息终于让她意识到了自己身处险境。
“我想看看你到底要玩出什么样的花招来!”他的唇向上一勾,浮现出浅浅的弧度。身体却不停止行动,继续狂猛地发泄着自己的**。
啊!她有些崩溃地瘫软下去。
第二天早上,有人猛力地推她:“快醒醒,快醒醒。”
夏雨诗睁开眼,看到一位美丽的女人扔给她几件衣服,冷冷地说着:“穿上衣服,出来。”
夏雨诗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她跟着女人走了出去。门外跪着另外一个美丽到极点的女人,她的眼泪直流,口中却不说话。
“你这个无礼放肆的贱人,把金黄色的通行证丢了不说,还误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那领着夏雨诗出来的美丽女人谩骂一通,然后指着夏雨诗问她:“这个女人——她拿着你的金黄色通行证伺候了大少爷。你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跪着的美丽女人和夏雨诗的目光接触。“我不认识她。”她口中道。
夏雨诗摸着还隐隐有些发胀的脑袋,问道:“什么金黄色通行证呢?”
那领她出来的美丽女人素手一扬,一块金黄色的小牌子闪过。
“哦。那是我在地上捡到的,我以为是儿童玩具呢!怎么?你们说,那是块什么通行证的吗?”她迷迷糊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