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陆南沅脱了鞋下水,裤腿挽起来到膝盖,某只色狮不动声色的视线下移,瞥着那圆润白皙的玉足跟纤细笔直的小腿,狮心黄黄的想着:
雌性好娇弱欸,脚腕这么细……
它虚虚的用爪子拢了拢,比划了下,这时陆南沅道:“转一下,先洗左边。”
白狮在水中转了三十度,整颗头沉在水下一半,呼噜着水。
陆南沅是兽医,无论是治疗还是洗护全部工具齐全,因为这次的是个大家伙,他放弃了软毛刷,直接用猪鬃毛刷子来,配合着皂荚起的小泡沫,从脊背开始刷。
海因斯一开始还感觉刷子刷在身上痒痒的,有点想扭动,但渐渐地适应后它就体会到舒服了,四肢摊开,闭着眼睛,享受的不行。
陆南沅卖力的刷狮子,胳膊都累酸了,毫不夸张的讲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第一次洗这么一头庞然大物,甚至脚边的湖水颜色都变灰了,可以见得它有多久没洗过。
兽类整天趴地上,还会各种打滚,皮毛中夹杂的都是灰尘跟陈年老垢,得仔细清洗,陆南沅避开对方受伤的地方,自己用过法力给它治疗了,所以外伤基本都好了,见水没问题。
从左到右顺时针转到前方,陆南沅从刷子刷洗着狮头,虽然这家伙长得又壮又大,不过好在很听话很乖,比较省事。
他又仔细洗着狮子耳朵,海因斯一个受不住痒,摇了摇脑袋。
上一秒还在心中夸对方,下一秒就被甩一脸一身水的陆南沅:……
他一把薅住对方的耳朵,威吓说:“给我老实点,否则一针下去让你动惮不得。”
海因斯:。
它是信的,因为亲眼见过虎王话不能说头不能动,邪乎又可怕……
它偷偷睁开眼皮瞄一眼,又飞速闭上,心中叹然想着:自己总是因为雌性过于貌美而忽略对方的杀伤力……
这可不是娇柔的小美人,而是带刺的玫瑰花。
岸边石头上,晒毛的幼崽们看着这一幕都歪着头打量着,眼里若有所思,开始衡量兽群的“新地位”,它们怕兽王,兽王怕它的伴侣,所以未来的地位显而易见,该讨好谁也很清楚。
这会小猞猁伸着爪子打哈欠,觉得自己昨天也不是那么“没面子”了,毕竟对方连兽王的耳朵都随便揪,兽王也不反抗。
湖水里,陆南沅擦干脸上的水继续清洗,想到自己看的圆环上的信息,他问:“你以前生活在哪里?是个怎么样的地方?”
海因斯睁开眼睛看他,对方又道:“眼睛闭好,防止进水。”
于是乎琥珀色的瞳仁又消失不见,只是要张口,嘴里也开始灌水。
陆南沅无力的摇头,叹说:“我问你答,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这回白狮点点头。
陆南沅想了下要从哪里开始问,道:“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有人类是吧。”
白狮闭着眼睛,思索一下,点了下头。
“出行有可以飞的扁圆块,应该是叫,飞梭,然后房子各式各样,石头建成,有尖尖的顶部,道路是灰黑色,周围种的有树。”陆南沅根据图片来描述。
这下白狮也是点头,记忆碎片中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陆南沅见状心想:那看来白狮之前就是生活在那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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