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胸口。
我只是晕乎乎的向下望着,并没有意识到老林头做了什么,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伴随着老爷子手起针落,很快这些银针就已经齐刷刷的扎入了我的胸口,每一个余出的尺寸都不到半寸大小。
不大一会,胸口前方传来一阵潮热的感觉,慢慢的这种感觉开始蔓延全身,就像有一个小火炉在身边不停的燃烧一样,就连头顶都开始溢出汗水,最后头顶和手臂开始慢慢变痒,抽出一只手看看吓了我一跳,只见双手上布满一道道绷起的红血丝,而且每一条都向上不断的向上延伸、变红,伴随着我的心跳这些红线就像是动脉血管一样,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并且这些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老林头一个箭步冲到我的前面,用闪电般的速度将深插在底下的凤型头钗拔起,就像是之前刺银针的步骤一样,在火上过了一下沾着糊状物体,便冲我的头顶心刺了过来。
这个举动吓了我一跳,大脑是人身体上神经线最为密集的部位,而脑干的破坏一般情况则可以造成人的死亡,看看那头钗的长度,刺入我脑中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大爷住手,你想干什么?”
老林头那里肯听我废话,一个上窜紧接着手腕一抖,银钗就结结实实的插中了我的头顶心。
突然间我眼前白光一闪,在这团光芒中渐渐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在前男人在后,他们身上穿著的都不是我们现在的衣服,其中那名女子发髻高挽、头顶一个金线盘成的龙形,周边串珠随着步伐不停的晃动,宽宽的额头圆圆的脸庞,面容秀美、笑容和蔼却又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庄严,在丰满的身体上面覆着黄色秀龙的锦袍,身后跟随的那名男子则是头顶马尾道观,身穿蓝色清风锦袍,一缕长髯散满前心,手拿拂尘谦恭的依附在后。
当他们走到我的面前,只见那女子伸出手来递给我一件东西,我迷茫的接过,两人则同时冲我微微一笑,便又是一道光亮闪过,周围景色依旧是哪破败的宿舍楼,低头一看手中竟然握着那枚凤型头钗。
这时一边一声狂吼:“别愣着,快把发钗插到地里去,快呀。”
这时我才想起一边的老林头,四下一望震动声已经越来越大,而前方的阵中,那团白影正在疯狂地乱串,几股金色的微弱光线也在四周不停的闪着,这种情况只能用混乱来形容,在结合上一脸焦急撑着嗓子乱喊的老林头,我瞬间竟然感觉就像这是一个地震来临时的情景。
老林头见我迟迟没有反应,竟然披头就来了一个大耳光,抽的我耳朵里面“嗡嗡”的响。
“干嘛呀?”我一声愤怒的反问,而老头子脸上却燃起了一脸的笑容,笑的他几乎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事后老爷子对我说,当时他虽然满是私心,希望我能够入门,但是也属于事急马行田,完全不清楚到底会出现什么后果,见我没事他才感觉没有对不起龙伯临终前的嘱托,日后也就很能很安心的将门派交给我了。
“还不赶快点?我刚才的话没听见呀?”
“听见了,听见了。”我看着老李头额角不停淌下的汗水数量不断增加,也就不敢怠慢了,立刻按照其要求的将凤型头钗插入了地面,虽然不能像老头子一样,但是起码还是可以立住,心中不禁断涌起了一股小小的成就感。
正在我“端详”自己的杰作时,周围开始慢慢的安静了下来,震动的声音以及纷乱的情况竟然因为因为这一简单的动作戛然而止,阵中的那团白雾也开始慢慢转化为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个惊诧:“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