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娘告诉你个道理,这人不能捅蜂窝子,小心满头包。”如花故意扯大了嗓门说道。
这话一出,那三位妇人脸色便有些挂不住了。
“阿娘,蜜蜂那么小,我才不怕它。”灵光撇撇嘴,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
灵光这话一落,那三人便掩嘴笑开了。
“这谁捅了蜂窝啊,是你,是你,还是你?”曾氏声音尖锐,说这话时眼神扫过杨氏,姚氏,最后眼神定到如花身上,说最后那个‘你’时语气重重的。
杨氏与姚氏听得这话,轻视的眼神看向如花。
话说此时如花心里好一阵无奈,娃娃终究是娃娃,分不清敌我,看来以后人情世故这方面还得多教教他。
“儿子,别看蜜蜂小,若谁真把它惹冒火(南方土语:形容极致的生气,生气得像要冒出火来)的话,它是宁死也不会放过她的。”如花状似解释给灵光听,眼神却冷冷的看向三人。
杨氏惯会看人脸色,一见如花那眼神,聪明了闭上了嘴,当起了旁观者。
那曾氏虽不够聪明,但也不是傻子,一听如花的话明显话中带话,忍不住便要开骂:“你这小贱人,除了有勾搭男人的本事,你还会什么。什么蜜蜂蚂蚁,端得多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孙家小姐,我呸。”曾氏尖着嗓子说道,那声音份外刺耳。
姚氏听着这话却非常受用,眼带戏谑,脸上还挂起了半分笑,十足看好戏的样子。
“这有些人也不怕说话闪了舌根子,听说这舌根子太长的人,死后进了阎罗殿,舌头都会被拔了去,喂狗。”如花面带笑容的说道,那‘喂狗’两个字声调却加重了许多。
话说,曾氏不提孙家人如花还没那般冒火,一提孙家人,如花火气更大了。如花记忆中,以前原主在孙家可没当过什么舒服的千金大小姐,反而是各种折磨和羞辱。而且这曾氏与孙家人关系,莫要她说,大家都知道,那完全就是孙家的狗腿子。
杨氏与姚氏互看一眼,心里直犯嘀咕,这如花何时变得这般能说会道了,并且这神态,完全像变了个人。
曾氏一听如花这话,这不是诅咒她么,瞬间气得脸铁青。挽起袖子手叉腰便骂道:“你个贱蹄子,你说闪了谁舌头,要闪也是先闪你的吧,不要脸的东西。”
“哟,我这又没说是谁,你倒自己承认了。”如花依旧带着笑脸说道。
姚氏又接了口:“我说如花,你这说话可不能诅咒人呐。”
她话一落,杨氏也是鸡啄米般点着头。
这曾氏瞧着有人帮衬,越发横起来,指着如花,就要开骂:“贱蹄子连说话都贱,一看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
这话听到如花耳里,她是真的冒火了,这曾氏是越发口没遮拦,她只是孙家的养女,她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但也容不得曾氏这般羞辱。
“你骂谁野种呢,只怕野种在你家吧。”如花大声道,脸上还挂着半分笑意。
这曾氏一听这话,是气得直想跳脚,私下里别人说说就算了,可如花现在是大着嗓门,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其实也是曾氏心虚,要说野种,她也能算半个了,她是曾父跟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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