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如花抱着灵光很快便到了家。
如花随便将自己收拾了一下,也顾不得其它了,只惦记着怕小灵光生了病。
因怕灵光冻着,如花将灵光那满是稀泥的衣衫换掉后,遂草草地帮他擦了擦身子。因为没有热水,也顾不得有没有擦干净,脏不脏了,擦完便用家里那粗布被褥将灵光裹了个严实。
将灵光拾落好后,如花很快的打来了水,架起材火,将水烧了个满锅。
待如花用手试到锅里的水温热程度刚好时,便急急的舀了一桶,帮灵光仔细清洗起来。
话说这时灵光身子上的稀泥都干了,贴在他身子,得用水先沾湿了才能抹去,如花费了好大劲儿才将灵光拾落干净。
“阿嚏,阿阿阿,阿嚏”灵光揉着小鼻子,一个劲儿的打起喷嚏来。
“儿子,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花焦急的用手探了探灵光的额头,‘还好不烫,’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阿嚏,阿嚏,阿嚏”如花也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娘,灵光有些困,想睡觉。”灵光低低的说着话,有气无力的样子。
如花听着灵光的声音,有些不放心,再次探了探他的额头,觉得无异才放下心来。
“灵光乖,阿娘身上可脏了,灵光自己爬上去睡好不好。”如花笑咪咪的看着灵光,手指着炕说道。
灵光听话的点了点头,一个人走到炕边,爬了上去。
见着灵光那乖巧懂事的模样,如花心里甜滋滋的。
灵光睡上去不一会子,屋内便传来低低的呼吸声。
儿子安睡好,如花便准备洗澡了,她很快的舀好了水,快速裉去衣衫,没想手刚刚沾到水面,外面便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是哪个王八糕子,大白天趴人窗户上想作甚?”
如花听得这句话,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往窗户上一看,“呀!”窗户纸不知道何时被人捅了个洞。
突然像想起什么来,如花猛得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啊!”遂惊叫出声。
话说她此刻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如花顿时羞的直想找个地洞砖进去。
如花澡也顾不得洗了,糊乱的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也不管衣衫脏与不脏,准备出门看个究竟。
刚打开门,便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见南寡妇端了个碗笑咪咪的走了进来。
“妹子,你可拾落好了,拾落好了来吃点热饭。”南寡妇说完,便要放碗,刚一放上桌子,没想桌子却朝一边偏去,眼看饭菜就要洒落出来。
正此时,如花一个箭步冲过去,帮忙接住了碗,尴尬的朝南寡妇笑了笑,将饭菜放到灶头上。
南寡妇这才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只见她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一间屋子吃喝拉撒全包了不说,细瞧屋内那木桌子还缺了半根腿儿,怪不得碗放上去要偏。再看向那纸糊的窗户,南寡妇显得有些尴尬不安。
“姐姐见笑了,瞧我这屋子,都快落不下去脚了,炕上干净些,姐姐坐炕上吧。”如花招呼着南寡妇往炕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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