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包袱里全是银针,如花看得直冒冷汗,虽然在21世纪也没少见着这种东西,但一想到那针要扎进灵光的身体,如花心便揪得紧紧的,此刻她多想,躺在那小木床上的人是自己。
郎中见如花惨白的脸上全是激动,生怕她看不下去,便打发了她出去,将内堂房门栓上。
里面不时传来灵光的哭声,听着灵光哭,如花比死了还难受,想进去而不得,只得在外面走来晃去,双手紧紧掐着衣角,不时抬眼朝门里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如花见着郎中从内堂出来,急急便要开口问,却见刘大牛抱着一脸泪痕的灵光走出来。
如花立马奔上前,一把抱过灵光,呜呜咽咽哭的好不伤心。
灵光脑袋趴在如花肩头,虚弱的声音像蚊子般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句:“灵光听阿娘的话,要勇敢,灵光不哭,阿娘也别哭,灵光喜欢看阿娘笑。”
听着灵光这话,如花更是心如刀割,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痛,如花偏过脑袋,轻轻在灵光脸蛋上亲了两口,满眼是泪的笑了笑。
灵光微微一怔,不好意思的深深埋下头去,留下小脸蛋儿上一抹潮红。
如花抱着灵光往郎中案前凳子上一坐,急急开口问道:“先生,我儿子没有大问题吧?”
郎中抬眼瞧了瞧如花,见她脸上泪痕都未干,一双大眼哭得红肿,樱唇干涩,有些感叹的微微笑道:“果然天下父母心呐,不过娘子大可安心,我已帮他降了烧,回去吃几副药就没事儿了。”
郎中说完,想了想又道:“说句实话,回家后得把孩子照顾好了,这次多亏了来得急时,这种重伤寒可是会要人命的。”
如花听着郎中的话,一个劲儿的点头,心里也大致明白了,想来该与21世纪那种感冒发高烧是一回事。
话说如花此时心里一遍遍谴责着自己的疏忽,更是咬牙切齿的想痛骂一顿曾氏。
郎中开好方子又叮嘱了一番,待刘大牛帮着取好药,三人便出了医馆,准备往回赶。
路过“珍宝堂”时如花扫了一眼,还是跟那天无二,依旧是门庭若市生意火爆,而那边妓院也是一个样,一个镇子就属这两处最热闹。
一路上刘大牛不时转过头看看如花,再看看灵光,弄得如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灵光却是一直迷糊的睡着的,因为虚弱,只偶尔睁眼瞧瞧。
如花怜爱的不时低头看着灵光,灵光小脸上还有上次被曾氏摔后留下的笳,但茄已开始脱落。
一下子记起家里那副药都还没煎,看现儿这样子,灵光脸上的伤口已好得差不多,估计也用不着了,话说如花此时想狠狠抽自己两嘴巴子,心里直责怪着自己的粗心。
说到这些,如花便想起了曾氏,一想起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先不说灵光脸上的伤是她弄的,现儿这病也是她引起的,如花握紧了手,心里微微有着怒气。
刘大牛这次将牛车赶得快些,不多时便回了村子。
将如花娘俩儿送到家,大牛转身便要走。
“大牛,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总之你的好如花记下了。”如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着陌生男人说感谢,只能糊乱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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