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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寡妇这一问,倒换如花尴尬了,不过仔细一想,也没啥不能说出口的。如花面上微微带着怒色道:“姐姐可不知道,昨晚妹子可算是过得惊心动魄了,那个贼心不死的老东西,居然半夜钻我家里来了。”
还没等如花说完,南寡妇便惊讶的道:“是张才那个作死的东西嘛?”
话说,一听如花说有人钻进了她家,南寡妇首先便想起大清早在如花门前转悠的张才来。
如花对着南寡妇摆了摆头,再道:“不是他,是我那养父,孙广安那个老不死的,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在怎么说,名义上我如花也算是他半个女儿吧。。。。。。”
如花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道跟了南寡妇听,而寡妇听完也是愤怒非常,她嘴角一动,便吐出一句话来:“那个天杀的烂人,也不怕羞死他老祖宗哟,居然敢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听着南寡妇一阵骂骂咧咧,如花仿佛解气了许多。
南寡妇骂完,又朝地上使劲儿的吐了几把口水,仿佛那口水便是孙广安般,让她觉得恶心非常。
可是南寡妇还是想不明白,如花何以能胜过一个男人,虽说那男人有些老了,但男女力气悬殊还是很大的。这般一想,她便眼带疑惑的问道:“那黄金棍儿真有那般历害?”
一提到黄金棍儿,如花便拉过南寡妇,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话说南寡妇听完后,震惊的同时,直朝着如花竖大拇指,她心底对如花的配服更深了。
“何时妹子也带姐姐见识下你说的那种东西。”南寡妇饶有兴致的道。
“好呀,没问题,反正山上多得要命。”如花冲着南寡妇一笑道。
南寡妇看着此时微微有些得意的如花,实在有些感慨她的聪慧与勇敢,想来若换做自己的话,八成儿早吓出尿来了。
南寡妇再将如花的话在脑海中回了回,她不得不承认,如花那方法真绝。
原来如花竟在黄金棍儿上做了手脚,那黄金棍儿上不但涂了盐,还涂了她说的那种南寡妇从未听过的叫什么“蛊藤”的叶浆。
话说此刻,南寡妇真的好奇非常呀,她真想亲自试验一下,看那种蛊藤的叶浆是否真像如花说得那般威力,不但能让人不知不觉中产生火辣辣的疼痛,而且痛到麻木后便再无力还手。。。。。。
这般想着,南寡妇再次朝如花竖起大拇指。
“唉呀,瞧姐姐你,弄得妹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快些将你那大拇指收起来罢。”如花红了红脸道。
南寡妇咯咯的笑着冲如花点了点头,便仔细的走着路了。
如花看了看南寡妇背上的灵光,话说那小家伙打从南寡妇背着他起,便呼呼的睡着觉,此时竟都没醒呢。如花将灵光的衣袖再理了理,帮他将露出来的手盖住,便也仔细的走着路。
两人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天边的混沌有慢慢散去之势时,方才到了镇上。
而到了镇上后,如花却拉着南寡妇,直奔南大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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