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发觉头没那般疼了后,她为了不让灵光和南寡妇担心,便抬起头,扯起一抹笑道:“别担心,我没事儿,想必是上次摔了的旧疾吧。”话落,她花看着南寡妇相信的眼神,便知道这样说是对的,也是最让人信服的,因为她上次摔得历害,村里人人皆知。
更何况,她总不能告诉南寡妇她头疼是因为怀里那块玉牌吧,若她这样说了,想必以南寡妇的性格,必会追问一番,她又得多费唇舌解释,而且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释的清楚。
见如花没事儿了,南寡妇便放心了许多,但她仍旧关心的道:“你上次摔得那样严重,想来该是旧疾,可妹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你是不是该想想方法治一治。我最是知道这头疼的痛苦,因为以前我家那口子就有头疼的毛病,他偶尔痛到极致时,还会拿拳头去砸脑袋,看得我心里直发慌呀!”
灵光听着南寡妇这话却像是会了意,他眼中带着雾色道:“阿娘你还痛不痛,灵光帮你揉揉。”
如花拉着灵光的小胳膊肘儿,嘴角带起一抹轻笑道:“儿子不担心啊!娘没事儿,咱快些回家吧。”话落,如花便牵过灵光的手,再拿眼神示意南寡妇,一行人又继续往家走了。
一路上,如花都沉默着没再多说话。
如花不说话,南寡妇只当她头不舒服,故而南寡妇也不便多说什么,一行人只静悄悄的往家赶。
话说如花真是有些不舒服,因为她发觉,她只要一摸怀里那块玉牌,头里就会闪现出千千万万个那块玉牌上的怪异符文,虽然她很想将这一切想清楚,但一动这念头的话,她的头便隐隐作痛,故而她便不再去想怀里玉牌的事儿,她可不想自已给自己找罪受。
一路上如花都心事重重的,因为她的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和不解。不能想玉牌之事,她便不能控制的想起那位面具男来,她也企图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却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真的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如此挂心,她甚至连他姓氏名谁都不知,此刻她的心里乱极了。
再者她的脑海中,总回想着面具男说“这块玉牌是他一个朋友的”这句话,她还记得面具男说过,让她遇到难处便拿着这块玉牌去珍宝堂。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迷,勾得如花不得不想,忍不住不想。
南寡妇一路上虽没说话,却悄悄关察着如花的神色,她见如花一直紧锁着眉头,不言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想到今日在酒馆内听到的那些话,她觉得如花定是在为这些个事情烦心,故而她也不便开口多说些什么。想来该劝该说的话,她在镇上都已经对如花说过了,并且想着如花刚刚还犯头疼,她便不想再给如花添堵,并且待她们回到柳家囤儿,若真有此事,还怕听不到风声嘛?
但南寡妇却不知道如花在百里铺的那一出,她更不知晓,她其实猜测错了。因为如花此时,心思可不在这些上面,她的心思此刻全放在了百里铺那一出,还有那个面具男的身上。
因为没有21世纪的钟表,如花也不知道她们走了多久,但是她们快到家了。。。。。。
终于到了如花门口,南寡妇想着还要回家准备晚上的猪草,便也不想再耽搁,急忙忙便要走。
如花见她要走,忙开口道:“姐姐进屋坐会子再走吧。”
“不了,妹子你今天犯头疼,你可回去躺会儿。姐姐家里没猪草了,我怕那些个畜生饿着了会闹翻圈,还是赶紧回去把猪草割好才是,有空再来坐。”话落,南寡妇又宠溺的望了一眼灵光道:“儿子,你娘头疼,你回去可得安静些,让你娘好好休息会子。”
“灵光知道了,干娘再见。”灵光见南寡妇话落便要走,忙回答道。
听得灵光的声音,南寡妇回头朝他笑了笑,再朝他和如花挥了个手,便急忙忙走掉了。
见南寡妇走远,如花便牵着灵光,刮了刮脚上的泥巴后,娘俩儿便进了屋。
进了屋后,灵光便拉着如花往炕边走,然后待如花坐到炕上后,灵光便眼带关心的道:“干娘说过的,让娘躺会儿。”
看着灵光那懂事的样子,如花也没有拒绝,而是拉过灵光,将灵光抱到怀里道:“灵光也陪娘躺会儿,好不好?”
灵光点了点头,如花便将自己和灵光拾落了一番后,抱着灵光躺下了炕。许是今日路走得比较多,灵光也累坏了,那小家伙一躺上炕,不一会子便睡觉了。
而如花则是怎么也睡不着,她摸出怀里那块玉牌,将玉牌举得高高的,看着玉牌,思绪又再次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