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保护文物,古宅呀,价值连城呀!如花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从天上掉下来般的感觉。
一旁的南寡妇见如花仿若犯了花痴般的傻样,忙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道:“妹子,你作甚用一副花痴样盯着人家的宅子?”
听得南寡妇这话,如花忙回过神来,闭上嘴巴,擦了擦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道:“我就觉得这宅子漂亮嘛,想多看两眼都不行呀?”
“咦!我说妹子你可真怪,这宅子你又不是只见过一次两次,有啥好稀奇的,倒是对你,我觉得稀奇的慌。一直听人说你自从摔了头后,脑袋就经常有点儿不对劲儿,总爱忘东忘西的,难道真有后遗症?”话落,南寡妇皱着眉,用一副疑惑之色看着如花。
如花听着南寡妇这话心内一紧,她急忙忙别开脸。装作淡定的道:“也许还真是,因为我对从前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的样子。”话落,如花心虚的心肝儿如小鹿般乱撞。
听如花这样说,南寡妇便没再怀疑,因为她其实也跟村里人一样认定如花是被摔坏了脑袋的,所以忘记以前的事情也没啥好奇怪的。
话说如花见着南寡妇松开的眉头,便知道南寡妇没再怀疑她了,她的心内大大的松了口气,心脏的跳动也慢慢趋于平静起来。
正此时,南寡妇却再次皱起眉头道:“妹子。看来咱们来得不是时候,你看季老家都没人。”
听着南寡妇这话,如花便仔细扫了那大门两眼。果然那大门是紧闭的,看来今天她和南寡妇是白走一趟了。
这般想着,如花便失望的冲南寡妇道:“走吧,咱换个日子再来好了。”
南寡妇听着如花这话点了点头道:“那走吧,等明儿去了镇上回来咱再来找季老也不迟嘛。”
“恩”如花轻应了声后。两人便转过身,准备要离去。
两人迈出了几步后,身后却传来微有沙哑而厚重的男声:“是谁呀,怎么来了也不出声?”
听着这声音如花再次喜出望外,她心里暗道:“看来我运气还算不错嘛。”这般想着,如花便转过身子。因为她听出来这说话的就是季老。
话说如花脑中原主的记忆里,季老的声音就是有些沙哑而厚重的。
转过身后,如花便见着一位头发胡须都花白了的老人正扛着几根长长的竹子从房子的左侧面走出来。
细看那老人。他穿着一身青黑色的棉衣棉裤,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棉鞋,而他腰的左边还别了根细长的烟杆、和一个粗布束口的烟叶袋子。
他身型不算高大,也就差不多1米70的样子,他体型瘦而不弱。虽有72左右的高龄,却并没有给人留下老态龙钟之感。反而是让人觉得他身体健朗,浑身还很有劲儿的样子。
话说如花之所以会这样看季太绅,便是源于他此刻肩上扛着的那几根又长又粗的竹子,要知道这毛竹是很重很重的,如果气力不足,哪能扛得动呀,所以说如花才会一看他便觉得他身体健朗。
如花打量着季太绅时,季太绅却快而稳的走到院子里,将那几根竹子卸到了地上,随之如花便听到一阵“啪啪”声。
随后,季太绅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后才对着如花一笑道:“如花,你还干躇在那里作甚,有啥话进屋来说吧。”
听着季老这声唤,如花忙笑着应了声,后她便将灵光放下地,然后牵着灵光,和南寡妇一道跨进了季老家的院子。
待进了院子后,季太绅早已拿锁开了大门,他伸出手对如花三人招了招,示意她们进屋去坐。
如花礼貌的冲季太绅点了点头后,便牵着灵光,和南寡妇一道慢慢朝季太绅家堂屋走去。
话说待进了堂屋,季太绅又招呼着她们坐了下来,而后他又为自己泡了一壶茶,再从侧身的烟袋里拿了一卷裹好的叶子烟出来,而后再将那叶子烟往那葫芦竹制成的烟杆嘴儿上一插,再拿过桌案上的火折子点着了火,那嘴便凑进那烟杆儿的另一头,“吧唧吧唧”的吸了起来。
“阿娘,那个白烟好像一朵花儿。”灵光看着季太绅嘴里吐出来的烟雾圈圈,十分感兴趣的道。
没想灵光这话一落,季太绅便笑了,他快速的再吸了几口烟后,便将烟摁灭了道:“你那些哥哥姐姐们可是一看爷爷我吸烟就捂了鼻子跑得老远,怎么灵光你反倒对爷爷吸烟很感兴趣似的。”
灵光听着季太绅这话,脑袋转了转道:“虽然灵光也不太喜欢爷爷吸烟时发出的味道,但灵光却又特别喜欢爷爷吐出来的烟雾圈圈。”
季太绅听着灵光那嫩声嫩气的声音,看着他那滴溜溜打着转儿的眼珠,不禁撩着胡须呵呵的笑了。
而后,他又满面堆笑的望向如花道:“如花,有何事你说。”
听了季太绅这话,如花便毫不拖沓的将来意大概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