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然要谈,如花已经受了你们那么多恩惠,也该是到了回报的时候了,你们呀,就当我是在报恩好了。李婶子,如花以前不都说了嘛,找到机会,我会好好报答你们的。”如花动情的道。
闻言,李氏与李大春连连摆手道:“竟说糊话,谁要你报达了。”
如花知道李氏与李大春都是实在人,故而她便没再说题外话,而是将重心转到工钱上,将工价说与李氏和李大春听。
只没料李大春与李氏听闻他们俩的工价是那些工人的三倍时,竟立马呆愣在原地。
而如花身后站着的南寡妇见状,却是乐呵呵的直笑。
话说此刻李氏与李大春动作僵硬不说,并且他们的眼睛还鼓得大大的,那脸上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愣然表情,反正两人那样子怎么看都让南寡妇觉得好笑。
当然南寡妇这不是笑话他们的意思,南寡妇只是觉得他们的表情动作好笑而已。
听着南寡妇那咯咯的笑声,如花也再次看了两人一眼。而后,如花便跟着南寡妇笑开了。
而李氏与李大春见着两人笑,竟也不好意思的跟着两人笑开了。
可笑过后,李氏与李大春仍觉得不妥,因为他们都觉得如花开给他俩的工钱太高了,他们非常觉得如花这是在变相的“报达”他们。
故而,李氏便再次与如花打起了商量,而商量来商量去,如花都坚持初衷,绝不改变条件。
于是。李氏只能没办法的道:“那妹子你还是请别人算了,要知道请我们俩的工钱,都可以请上五六个人了。”
“唉呀。李婶子,我怎么就和你说不通了呢!天底下,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见钱躲着走的人。”如花微微皱了眉道。
“反正这种白占便宜的事情,我们俩是做不出来的。”李氏再道。
“哪有让你们白占便宜了。要知道这工头可不是好当的,你得协调众人工作,管理烧制时间,还得管理烧制出的成品分类等等,唉呀!现在真是说也说不清楚。”如花微感烦燥的道。
话落,见李氏与李大春仍未有让步之意。如花真恨不得上前骂两人一句“傻子”。
可想了想,如花又将心里的那点儿小气愤压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李氏与李大春是怕占着她的便宜,才不肯答应她的,说来说去,还不都因为两人是真心待她,所以她有什么好怪的呢。难道让她去怪李氏与李大春对她太好?
这般想着的如花,便再次冲李氏与李大春道:“李婶子。李大哥,你们再换个思维想想,比如说那县衙里的衙役,他们也有顶头上司吧,而他们的顶头上司是不是工钱比他们高?”
李氏与李大春听着如花这话,好像觉得也在理。
如花见两人同意了她的观点,她便再道:“现在如花让李大哥和李婶子你当工头儿,其实说白了,你就是工人们的顶头上司,上司比工人工钱高,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嘛,再说了,我不都说了嘛,到时候有的是活计让你们做。”
话说听完如花此话后,李氏与李大春都有些感动,因为他们知道,如花这是想方设法的想多给他们塞钱,而又不想让他们觉得她是在报恩,如花这般处事,真是让李氏与李大春倍感暖心。
可他们真心没想占如花便宜,故而他们又再次犹豫起来。
南寡妇见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乎,她便走到李大春与李氏旁边道:“李婶子,李大哥,你们若不答应了如花,只怕她连觉都睡不好,你们和她接触了这么久,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才对。”
话说听完南寡妇这话,李氏与李大春算是彻底放开了,因为他们太了解如花的个性了,他们知道如花这人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如果你真不让她报恩,她便会自责内疚到睡不着。反正说来说去,李氏和李大春就觉得如花傻,要知道天底下,哪有人向如花这样赶着往别人怀里送银子的。可如花的傻,恰恰又是她招人疼的原因。
这般想着的两人,便彻底放开来冲如花一笑道:“好好好,答应你便是。”
话落,李氏又再道了句:“见过傻的,可像你这般傻的,还真没见过。”
话说李氏话落,众人哄然而笑,就连此刻南寡妇牵着的灵光,也忍不住跟着众人笑起来。
而笑着时,众人无一例外的对如花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后,见天色快要暗下来了,李氏与李大春便没再多留,告辞后便往家急急赶去。当然,南寡妇也不例外,因为她还要赶着回去喂猪呢。
所有人都散光了,如花便亲热的牵过灵光,牵着灵光朝屋内走去。
话说因为今天时间熬得太晚,所以如花只简单的做了点面粉糊糊,和灵光将就着吃了。
饭后,洗漱完毕,灵光见天还未黑尽,便缠着如花教他认字。
于是乎,这一晚,灵光是念着诗词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