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性。”
因房屋狭窄,王婆子便往厅里挪了几个桌子几子摆饭,秦衷与郑纯帮着端菜盘子,徐英达也欲帮忙,秦衷道:“你们是客,好歹坐着吧。”
一时饭已摆上,上坐自是葛笑山,他左手坐了秦衷,右手就是桃溪居士,郑纯往末座坐了,只有他四人围桌,其余人都将就着小几吃饭。
桌上菜也不丰富,不过家常几样时蔬,炖了两只鸡,一人分了几块油亮的红烧肉。
这些客人也都不嫌寒酸,反而吃的满足,可见平时并不曾奢侈度日。众人吃了饭,净手漱口后略坐了坐,桃溪居士便要告辞。
葛笑山神色淡淡,命他两个师弟相送。秦衷听了,便拉着郑纯送他们至门口,笑道:“大师兄难得来此,也不曾好生招待,若不嫌弃,下回咱们好生再聚。”
桃溪居士虽然神色有些郁郁,仍带了笑说道:“老师孤独,我不能在前尽孝已是不该,莫敢说什么招待,单单扰他这半日清静已是该死。”
秦衷道:“师兄言重。”
桃溪居士又说了些闲言,意欲下回只请他们见些人。
秦衷自然知道轻重,连连答应,笑嘻嘻的止不住乐。那边徐英达见了他这模样,又觉得不妥当,又禁不住想笑,便趁着他哥哥上车时偷偷拉着他说道:“赶明儿,我也请你出来玩可好?”
秦衷眼珠儿一转,道:“我哪里有半天工夫可玩,家常做不完的功课呢!”
徐英达斜睥了他一眼,心想你还装什么蒜,我早将你的底细看清了,便说道:“你放心,我必有由头叫你师父放人的。”
待他们马车走远了,秦衷方跟郑纯道:“你看这徐英达,可是个有趣人?”
郑纯皱了下眉,道:“我见他也算聪明,只是有些憨气儿。”
秦衷哈哈大笑,说道:“我一见他,就将他的底细看清了,他还非要跟我装。说来他确实是个聪明人,也确实十足的憨气。”又道,“你又怎么这样说起他,人家好歹比你大了好几岁呢。”
郑纯不语,心道,难道他不也比你大了几岁吗?偏偏只许你州官放火,哼。若是往日他混沌未开时,恐怕早已顶撞了他师兄,只是如今秦衷虽然偶尔不着调,却越发有威严,他知礼自然畏上,就只能敢怒而不敢言了。
秦衷哪里知道他的乖师弟正在心里腹诽他,又问他道:“你今日躲在房里到底是做甚?什么紧要的事能及得上与大师兄说话?”
郑纯道:“今日大师兄过来,自然是与老师有许多话说,我又何必上前凑着讨他们放不开?况且,我自然是有事的,过会子你看了自知。”果然拉着他师兄往书房里去了,拿了一沓子纸递予他,略带了些得意的一笑,赶紧又憋住了。
秦衷接过那纸,略一翻,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祝我生日快乐吧,今天就别打我了
我要许愿,明年的今天能完结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