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陌这话说得可真有水平,意思是我的儿子们下药只是调皮所致,孩子们不懂事,你们大人是懂的,若与孩子们较真,只会显得两位姑娘心眼小。
南夜蕙涨红了脸,捏着鼻子哼哧哼哧地说不出话来,魏小芸有心想要挑拨,也因不停的喷嚏而恨恨地作罢。
千陌眼波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低头对千浔柔声道:
“浔宝,你忒调皮了,竟敢和两个大姐姐开玩笑,还不快去给她们解药,要不然大家会以为你以小欺大哦。”
“浔宝听娘的,不过,浔宝要是给她们喂了解药,她们还要来抓浔宝和哥哥怎么办?”
千浔也不是好打发的,他可是记着先前南夜蕙和魏小芸要抓小哥俩的事呢。
“不会的,两位姐姐都是大人,怎会和你们两个小孩子较真,先前她们也是看宝宝们可爱,所以才和宝宝们开玩笑的,当不得真,再说了,宝宝手上不是有皇帝爷爷给的玉牌吗?公主殿下,你说是不是在和我的儿子们开玩笑?我没有说错吧?”
千陌调头看向台下,期待地看着南夜蕙,双眼清澈透亮,无暇得很。
“是是是,阿~嚏,姐姐阿嚏,是和你们开玩笑的,阿嚏!”
南夜蕙被“喷嚏粉”折磨得痛苦不堪,巴不得马上拿到解药,赶紧顺着千陌给的台阶爬了下去。
“那好吧。”
千浔将玉牌收起来,又从腰上的锦囊里掏出解药,走下舞台,给三人一人喂了一粒,然后认真说道:
“既然刚才是姐姐们和宝宝们开玩笑,浔宝和哥哥也就不计较啦,还请姐姐们原谅宝宝们的任性调皮哦。”
千陌等千浔包子回到台上,又对麻脸捕头等人温和地开了口:
“这位捕头大人,你看,公主也说了,她是在和我的儿子们开玩笑,既然是玩笑嘛,男孩子们有些调皮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下好了,解药给了,喷嚏也不用打了,问题圆满解决,这种大人和小孩子之间的小纠纷,实在是不值得麻烦官差大人出动的,真是抱歉。”
麻脸一看公主自己亲口承认是开玩笑了,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在公主和镇国公之间当夹心饼了,这样是最好的。
况且那个粉包子手中还有皇帝如同亲临的玉牌,如同握着个护身符,哪里是他得罪得起的哟。
赶紧撤吧,这个柳千陌和她的儿子,他是再也不敢得罪了。
麻脸捕头抖着一脸坑坑洼洼的麻子,瞟了眼冷面阎罗夜枭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柳姑娘太客气了,小人也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是开玩笑,那就没事了,没事了,小人这就带着兄弟们回衙门。”
千陌笑盈盈地目送官差们走后,将比赛舞台让给子九弦,走下台,客气地邀请南夜蕙和魏小芸:
“公主殿下,魏三小姐,既然有心来捧千陌的场,不妨进去喝杯茶,看看有没有让两位满意的首饰,如何?”
南夜蕙有些意兴阑珊,她和魏小芸脸上的妆早花成一团了,哪里愿意顶着一张狼狈的脸在外面晃。
哼,这次没有达成目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整治这个贱人,她就不信报不了今天这个仇。
于是,我们尊贵的八公主殿下木着一张脸,冷冷地回绝了千陌的好意:
“不打扰柳姑娘了,出来得时间够久了,本公主还要向母妃去请安,告辞了。”
说罢,转身盛气凌人地走了,魏小芸倒是看了千陌一眼,朝她福了福身,跟在了公主后面,也走了。
一场找茬的闹剧,以公主的败走收场。
围观的群众也算见识到了镇国公府这位六小姐的手腕,不卑不亢、不喜不怒,三言两语就将公主和衙役这两方人马给打发走了,实在是不简单。
柳鹏程站在店门口,看着千陌圆熟地处理了这么一桩棘手的事件,不禁老怀欣慰:他的陌儿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来保护的娇弱丫头。
千陌牵着小包子,走到他面前,亲热地叫了声“爹”,柳鹏程摸摸她的脑袋,感慨地说:
“陌儿,你真的让爹刮目相看,变得这么成熟、大气、智慧,爹为你骄傲啊!”
“外公,你就不为浔宝骄傲吗?浔宝和哥哥今天都好棒哟!宝宝们也可以保护娘亲了哟。”
千浔在一旁噘着嘴讨表扬,柳鹏程和千陌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一把抱起两个小外孙,亲着他们的小脸蛋,不无得意地道:
“外公怎么会忘了你们两个小宝贝呢!羽宝和浔宝也是外公的骄傲,外公为你们自豪!”
千羽和千浔被柳鹏程刚冒出来的胡子茬扎得痒痒的,两人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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