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喘了几口气,还真是吓死她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下回还是从后门进来吧,省得又要惹事了。
“……你认识那几个人?”还拍着胸膛呢,耳边响起一句幽幽的话,吓得田洱直接就跳起来了。
“啊!你……怎么是你啊?天啊,吓死我了!你干嘛没声没息的出现?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一瞧见那黛紫身影,还有那柄孔雀翠羽白玉底的扇子还一摇一摇的——段苍?。
出现的段苍?脸上温和,却没有那种似真似假的笑容,只是这么平静地看着被吓得脸色微变的田洱,也没说话。
田洱好容易平顺了自己被吓破胆的余悸,这才奇怪地问对面的男人,“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这几天又去哪里了吗?对了,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呢,回来了我也省去找醉莲……呃,姑娘了。”她边说边走过来。
与他近擦肩而过,手却一下子被握住了。
“……怎么了?”田洱奇怪地抬首看他。
段苍?还是一脸的平静看她,看得她的眼都眨了几个来回了,这才松开了手,淡淡地回了一句:“无事。”
“……”收回了自己的手,田洱奇怪地瞥他,这能叫没事?抓了抓头,“那,我们回房再谈?”
此时的段苍?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含着意味不明的,浅浅的,也许是无任何感情的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便与田洱一道走在曲折迂回的走廊。廊道两边栽满了碎小的白色花儿,形成了一条长龙蜿蜒在了浩瀚的雪色花海里似的,壮观而凄美。
二人一路无话,回到田洱的房间之后,不知上哪儿打着瞌睡的兰儿,被惊醒了,一脸睡眼朦胧地看着二人面色似乎有些异样,赶紧去沏茶了。
抬眼看了看坐对于面的那个平静温和的男人,田洱心里好奇一个问题:“……话说,你住哪里啊?”见了三回了,可是她还真不知道这人住哪,更不知他神出鬼没的上哪儿回来了。
本以为她是要解释先前自己问的那个问题,段苍?脸上还溢了一丝的动容和喜悦,有所期待地回视她,谁知她一句便能让他一口气堵在胸处,隐隐的不舒服了起来。
吸了口气,段苍?又是一脸的平静温和却没笑容,“你就只好奇这个?”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
“……”二人虽然见面虽不多,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几次,可是在田洱的印象之中,这个男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他温文而雅,脸上总含着迷人的浅笑,从来对自己甚至有些任性的要求都会着笑说“好”的,头一回被这么冷静地反问,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然,你还要告诉我什么?是了,你都还没有回答我,你这些日子上哪儿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审问你什么,只是有点好奇,如果你想告诉我这个也成的,如果真不想说我也不追问。这毕竟是你个人的*,我们新新人类最讲究的便是尊重个人*,尊重各人的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