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非死不可的方立,怔在了那儿,一脸的茫然,不知田洱这是搞得哪一出。
“放肆!即便是如此,也不该在公堂之上……”师爷终于回神,厉声喝道,却在半途,让身为府尹的何正给截了话。
“也罢,本府就看看尔是如何将这命案起死回生。”那是极有兴趣的眼神,透着精光看向田洱。
田洱一颔首,“谢大人明察秋毫!”
这一事,那些官差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纷纷退回了自己的岗位。这时,田洱正式进入开始,举手,“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本来就好奇田洱会有何做法,于是抱着十分纵容的心态,就任对方发挥着这种前所未有的举动。
“你说。”何正道了一句。
“谢大人。”田洱一颔首,这才正色说道:“以方才师爷所念状词,方立是因为先受到死者,也就是陈大收保护费的威胁,才动了杀机,且在事发当日到了陈大家中附近徘徊,期中还有好些证人证明亲眼所见,可对?”
田洱道得清楚明了,就是一般的普通老陌姓也听得懂的,这大家都都叹首:这就是事件原有啊?
“是的。”师爷点首。
一挑眉,“可是,证人明都只说在陈大家附件见过方立在附近徘徊,但并未有人亲眼所见他杀人,是吗?”
师爷与何正面对面瞧了一眼,何正这才点点首,“可以这么说。”
“好,以上岂不说。就先说说,除了有人证证明方立在死者家附近徘徊过之外,连杀人证物都没有可证明是方立的,可对?”
“的确,现场只有一把普通的小刀,并无办法证明那便是方立之物。”何正点首。
一笑,田洱拿出一份纸张东西,一摊开,“民女这里有一份,从忤作那里得到的验尸报告,上面清楚地写着,陈大死余胸口的一刀,且是一刀毙命。大人,您说可对?”
关于证词,亲属可知,但并不可以取得证词原件,所以田洱是如何从忤作手中拿到副件,何正自然是不得而知的,并且此时亦不是追究事情的时候。于是,只是点点首,“没错,经验尸报告所知,陈大身上只有胸口一刀,并无其他特别伤痕,有的也只是过去的一些旧伤,不构成致命。”
“好,请大人示出杀人凶器。”
何正许可,便有人端着一盘子出来,盘上摆着一把三尺长短的小刀,并不是十分罕见的,甚至有些普通。差官将捧着那盘子,在田洱与段苍?面前走过,这才放回上桌。
点点首,“好,在解这件事之迷之前,民女有一发现,想展现给大人,与各位乡亲们看,大家看完,便能知晓,方立是否真与此案有关系。”她说得信誓旦旦,毫无惧色。
观台里的那些平民百姓,一听,可都好奇万分了。而,何正听着田洱头头是道,最后点首同意,让她继续下去。
田洱一笑,取出了厚厚的一沓纸,朝堂上和观台里的人扬了扬,道:“这里,有一千份,乡亲们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