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华点首,“在。”
“是在哪?那些百姓之中,我怎么没看到你们……不是,是你。”她还很在意楚雨珩的话。
见田洱终于对他起了好奇之心,杀华心情颇好地有问必答,“我并不在百姓之中。”
“……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正好躲在公堂之上的黄梁顶偷窥?”一语道完,田洱由惊讶到鄙视,“你这人可真是……梁上君子。”
她能这么肯定,主要是这人武功太厉害,所以在梁顶上偷窥也应该做得到吧?连段苍?那样的高手都未发现……想到这里,田洱不禁一顿,段苍?当时有未有发现梁上有人?
“梁上君子?”杀华似乎头一回听到这词,又想想田洱方才的话,那模样似乎马上就明白其意了,嘴一扬,“倒是个有意思的新词。”说着便若无其实地拉拉自己的红衣,“要不要我帮你去救人?这可是从来只杀人的我,头一回为了谁而救人。”他道得一派轻松自然,好似那话只不过是他头一回吃饭前喝了口汤似的。
一怔,田洱听到此话,看他,“只杀人?”又忆起二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就险些被他杀了两回,心道此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杀人魔?
“杀人,不好。”田洱剐过人……体,但也为了实验,杀过不少的小动物。但是,杀人,不会是她所为。
像看怪物一般看田洱,“你只觉得,杀人不好?”杀华惊愕,难道她不觉得杀人其实很可怕?还是,她见惯了杀戮,根本无惧?蓦然忆起眼前这女子,连自己的一对妖瞳都无一丝畏惧,只不过是杀人,她愈加不害怕吧?……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杀人,的确是不好的,没有谁有资格去剥夺他人的性命,即使是像你这种武功高强之人,也是不对的。”大义凛然道完,田洱自己却是先笑了,“不过,这种想法是天真的。太过天真的人,总会遭央。”
看着田洱多变的神色,还有双眼里的淡淡忧伤,与那些话,杀华奇怪地问她,“怎么,你是觉得有些人是该死的,你有想杀之人?”
“没有。”
又不自觉地抬首望了望夜空,她满中感慨,“我已经开始反悔来这里了,怎么办呢?”她像在问苍天,又像在问杀华,更似在自问。
看着矛盾体的田洱,杀华道了一句:“如果我不杀人,真不用我帮你去救人吗?”只去救人,不杀人。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贴了,从来都是爱做什么,便做什么,怎会去征询他人意思?
也不知对方是好意,还是好玩,田洱听罢不免有些无奈,“救?如何救?”微微叹口气,尽是无奈,“闯入大牢,劫囚出来,让他终其一生都只能做个通缉犯?这跟害他又有何区别。”
杀华似乎不同意她的观念,“在这个世上,只有活着与死了。”所以,活着被通缉又如何?只要他够能力,也能使‘被通缉’到不会被通缉。
对于他的话,田洱不能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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