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才会有效果,此草虽然长得普能,却是十分难寻的,谁会为了让你死去而用如此麻烦且大费周章之事?”要比这种方法好的,那可多了去了,真不必用此种。
“五年以上?”田洱果然还是震惊了,“不可能,一年前我一直在……和家人一起,绝对不可能会是他们的。”那个时代谁会用这种方法?要她死千容易万简单,何需要这般?再说,她的心脏一直都不好,随时都可能没命的,这些不管是朋友还是学校的师生都知晓的事,何必为了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人大费周章。
所以,她很确定是没有可能的。
敛起了眼神,老酒鬼也为难了,“的确,这种做法的人的确是微极甚微的,老夫也只是猜测,也有可能不是这三种。”也许还有旁的,他并不知晓的毒。
“小娃啊,恕老夫直言,你的身体一向可都健康并无大碍?”老酒鬼从要医救田洱开始就变了个人似的,这模样反而叫田洱有些不适应,被他如此有礼貌的问一句,她哪能生气发飙啊,赶紧如实回答:“我的身子,一直都有问题。”
那时查了很多原因,最后在她十五岁那年终于还是查出来了,她的心脏比常人要少一根血管,而且是最小的一根的,安理说大约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就是会使她时不时心绞痛之后晕过去。
因无前例,所以根本就查不出是否起因于此。
老酒鬼双眼尽是震惊,“你、你是说……可以看得出,人的心脏有多少根血管?”那双老眼都快要突出来了,模样甭说有多吓人了。
眨了眨眼,看到连身边的段苍玥也颇为震惊的模样,田洱这一瞬间才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说得这么详细?
“这……”她为难了,吱吱唔唔,“……反正,以前我们家族里,有那么镜子,可透视人体内一切……的,那是我们族里的重大秘密,但是除此之外,旁的什么用也没有的,而借此,我才得以了解得到人体的结构和五脏的治疗。”田洱最后还是找了个毕较合理的说辞。
“原来如此。”听罢,段苍玥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她开膛破肚的手法那么熟练,比那些杀惯了鸡丫的屠手都厉害。
“嗯,嗯。”田洱点头附应,就是这么一回事。
老酒鬼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嚼着田洱的话,左想右想,仿佛也只有这种可能了,眼一变,“可否……”
“不可能的,那镜子早就被一些歹人偷走了,而且……”她脸上露了悲伤之色,“我们家……已经没了。”没了的家族,上哪去寻?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家与亲人开这种谎言的,再看田洱那一脸从内心流露出来的悲伤,老酒鬼自知自己失言,赶紧救命似地看向一边的段苍玥,可是对方却不理他,而是搂着床上那悲伤中的人在怀,轻声安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现在,他们是亲人,最亲的最亲近的人,他会一直陪着她,直到二人寿终。
吸了吸鼻子,田洱从一次在人面前为了家人而悲伤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一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没事了。”她露着个笑容,看不见眼底笑意的那种,有几分逞强,有几分可怜,看得人心疼极了。
如此一个弱女子,可真是命运多舛啊。
真是,天不佑她。
如此想着,老酒鬼扯出个老笑脸,苦瓜似的脸上倒有几分搞笑的,“哎呀没事没事,老夫那笨孙子他其实和你也差不多的,那小子一身是不与人亲近却与你那么要好,你二人又那么相似,且也般配,不如你就嫁给他呗,那就真成了老夫孙媳了,你说好不好?”
瞧这笑嘻嘻急着拉红线的老酒鬼,田洱还没说话呢,就被段苍玥一个刀子眼过去,“信不信晚辈不敬老再踹您一脚?”这一脚他定然不会再脚下留情了。
“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不开窍啊,你娶得别人就娶不得了?你哪日对人家不好了,人家要改嫁别人也是可以的,哪里轮得到你说事?”
嗯,这很明显是挑拨离间。
只是,田洱却终于笑了,“噗哧,祖爷爷小心他揍你哦。”到时她可不会拦的,顶多在一边端着板凳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