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知道大哥喜欢这类的!”边上有人笑哈哈地附和,脸上尽是些猥琐神情。
田洱看了眼,边上不多的路人终于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却个个都躲得远远的,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有人会上前来搭救的了,真是世态炎凉人心冷淡啊。
好吧,人不救我,我自救吧。
小眉一挑,田洱眯着双眼笑眯眯的,嘴里还啃着烤红薯呢,咽了咽之后才道:“这位大哥,您有何见教?”好歹,先礼后兵嘛,这个世间恶人比比皆是,她得学会宽容的,要宽恕这些即便是恶却也是条生命的人。
那带头人被唤大哥,可乐了,嘿嘿直笑,“哥想跟美娇娘玩玩。”嗯,很坦率直接的人啊,田洱想着,这样的人更应该宽恕的。于是,她笑得更加亲和了,“这位大哥,小女子还有急事在身,您不如找旁人与您玩儿去?”然后侧身看了看其身后好几个弟兄,“实在没办法,找你的这些兄弟也行啊,人挺多的嘛。”
于是,边上的那些路人,不管是有意看好戏还是无意为她担忧着,心里此时不约而同地想:这姑娘是不是缺根筋啊?可不是,都这会儿了还没看清状况,真为她捏把冷汗了。
那男人笑得更欢乐了,“美娇娘如此可爱,哥就只想跟你玩称。”这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又伸出了手,就要摸田洱的小脸,只是田洱还未反应,只闻那人“啊”了一声,不算惨的惊叫。
“啊,小枝。别乱吃东西,这手可能会有病毒的,你吃下染了什么怪病怎么是好?”田洱一脸担心地看首肩上的小枝,小枝刚才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伸过来的手,这会儿被甩好在它松得开,虽有些踉跄却还是安全地立在田洱的肩上。
“吱!”小枝瞪这个迟顿的主人,很是不满。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它不出马哪里行?
笑着伸手摸了摸朝自己吱吱乱叫的小家伙,田洱声音很温和:“好了好了,知道你关心我,我这不是没事嘛。”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可小枝仍瞪着那双灵气的眼,什么叫没事,一会就出大事了!
没办法,它不会说人话。只能干瞪着。
“……小这畜生活腻了!”那疼过之后的男人原本脸上的猥琐笑意全无,露了狰狞的凶样,瞪着田洱和她肩上的小东西,“娘们,你怎么赔本大爷?”
好了,口气和语法都变了。
无声地摇了摇头。田洱很同情地看着那人,“这位大爷,您本是好人该长命的。唉……”先是一串的感慨,再来一串的悲伤惋惜,煞有介事的模样可不把人吓坏。
“什么意思?”那男人瞪田洱,因为他觉得被咬的手仿佛更疼了,错觉?
继续用同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他的最后遗容一般,把人看得毛骨悚然,她才摇首惋惜地道了一句:“小女子的这只小家伙看起来毛绒绒顶可爱的,而且小小的也无甚杀伤力……但是,被它咬过。没一人能活下来的,唉。”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惋惜着又一条生命的陨落。
“……你、你是说,这小畜生有毒?”那人大惊。难怪觉得被咬的手更痛了,赶紧垂首一看,艾玛,都变色了,真、真真是有毒!
“什么,有毒?”其身后一帮人才明白过来田洱那模样的意思,赶紧表示关怀地围了上来,有人“哎呀”一声,喊着:“是真有毒啊!都变黑色了!怎么办 怎么办……”
嗯?田洱奇怪了,偷偷瞄了一眼,真是变黑了,有些奇怪地转首看看肩上一脸若无其事的小枝,很小声地问:“小枝,你牙上带毒的?”
“吱。”小枝应她,当然,她是没办法理解这回答是承认还是否认。
然后,便有人迁怒了,“臭娘们!这东西是你的吧,快把解药交出来!”这一吼,那些人都上前围住了田洱,大有她不交出解药就决不放过她的趋势。
田洱很无辜地笑笑,“无药可解的,没事,不会马上死的,只要不断动怒不有大喜大悲什么的,还能活很长,不然……”她很认真地拖了后音,“你可以先试着暴怒一下,明天天亮之前,你就会死哦。”说完她露了个大大的灿烂而明艳的笑脸,十分天真无邪的笑脸,都叫人无法直视了。
“……”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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