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对半分了。
两人率着其他弟子,循着僵尸的踪迹追一路追击而去,到曲城外失了踪影。
一行人进了曲城,掏出罗盘沿街寻找……
楚胥羽将段郁宁背回客栈,她身上没有伤口却一直晕迷不醒。刚要出门给她请大夫,披头散发的银毛闯了进来,扔掉手中的女魃泪便去摸段郁宁。
楚胥羽护在段郁宁面前,“你要干什么?”想到它丑陋的腐烂真身,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吼……”银毛脾气急躁,朝他龇牙咧嘴,让他滚蛋。
楚胥羽运起掌力,地上的女魃泪撞向桌角再反弹回来,稳稳落在他手里。撕掉剑柄的符纸,他将女魃泪横在胸前,冷然道:“若想要伤害她,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银毛忌讳他手中的剑,手指愤怒地在空中比划着,唧唧歪歪嚷着段郁宁拿走了蟒蛇神的元神珠。
“她没拿。”段郁宁一直跟他在一起,压根不知道什么元神珠。
银毛一口咬定段郁宁拿了,楚胥羽让它转过身去。他将段郁宁的口袋衣袖及能藏东西的地方摸了一遍,空空如也。
没有?银毛一急,非得说元神珠肯定被她吃了,扑上来要将她开膛破肚。碰到一只流氓僵尸,楚胥羽肺都气炸了,十成的内力运到持剑的右手腕,女魃泪仿若有生命,如脉搏震动起来,剑身变成诡异的红色,浓烈的煞气弥漫在房间。
银身身体一颤,嗜血的杀气让它脚尖儿发抖,哪里还敢走前半步。女魃泪,自家僵尸始祖的兵器,银毛自然深知其厉害,上古有灵气的兵器,都是认主人的。一个药罐子能轻松自若的驾驭女魃泪,它便是认了他这个主人。明明它才是女魃祖宗的徒子徒孙,可它偏偏认了两个普通的人类做主人,祖宗真是瞎了眼。
银毛暴走,楚胥羽这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离开她半步,忙让店小二去请大夫。
离开客栈飞了几条街,银毛碰到了舞万平及马是今等人。它站在屋檐顶,冷然地盯着地上的一群人,清冷月辉之下獠牙毕现。
舞万平等人纷纷拨出武器,双方剑拔弩张,一时间谁也没敢乱动。
“吼……”银毛露出獠牙,朝地上的一拨人做了个鬼脸,“咻”一声飞走了。
“追!”众人怒,拔腿追去。太可恶了,一只僵尸居然敢挑谑道门中人。
奈何舞万平没有御剑飞行的本事,凭着两只脚跟得再快却也没法追上飞尸,追了几条街便没了银毛的影子。
晕迷的段郁宁彻夜未醒,大夫连续请了两三个,非但诊不出病因,反而高烧不断。煎了些退烧药,楚胥羽给她喂了下去,病却丝毫不见好。段郁宁浑身出汗,脸色绯红,呼吸粗重,他尴尬的给她解了外衣,不断用冷水擦着额头跟手脚。体温越来越高,段郁宁开始说胡话,嘴唇被烧得苍白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