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宁身体的变化,让楚胥羽起了好奇之心,却又难以启齿。趁着晚上天黑,在段郁宁睡熟之后,楚胥羽悄然下山买了小灰推荐的《女经》,秉烛臊着脸看完了。《女经》写得相当详细,连男女之事及合欢方面都写得特别详细,还配了各种图画,其中一个姿势正是大小灰在山坳做的动作。
解了男女之谜,楚胥心将《女经》偷偷烧了。
两年深居简出,楚胥羽曾写过几封回皇宫,却是石大海一直没有回音,若非舅舅从边关回了封信,他还真不知鹫国发生了变故。之前虽不得父皇兄长的喜爱,可在皇宫也算养尊处优的,没有吃过苦头,可谓不知民间疾苦。后来被流放,确实是吃了许多苦头,但一路有段郁宁生死相伴并没有病死他乡,现在有瓦遮头、三餐能温饱,比起颠沛流离的百姓,已是非常幸运。
身为皇家弟子,不管受不受重用,他有责任跟义务去保护鹫国的百姓,只怪他能力太过微弱,面对强敌入强侵却无法保家卫国。
“郁宁,我想去边关走走。”楚胥羽做了决定,不想永远呆在万福寺生老病死。不受父皇宠,流放出来了,只怕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去了。堂堂少年郎,应志在四方,他不能老死在慌山野岭。
段郁宁在山上也呆腻了,恨不得循规蹈矩的楚胥羽开金口,如今他终于松口了,她自然万分欣悦,激动的立马回屋收拾。
将事情给大小灰交代清楚,楚胥羽跟段郁宁刚要连夜下山,屋内烛光一晃多了道银毛身影。王爷掀榻:妃要一纸休书
一年来,静心院风平浪静,整天跟着楚胥羽在深山中卿卿我我的,段郁宁已经将银毛彻底遗忘了。若非它龇牙咧嘴站在跟前,她还以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人呢。
断魂坡混战,为了抢夺岽珠,银毛被卫道士、驱魔族及千年妖怪围攻打成重伤,在赢勾手下讨了活路之后,跑到深山老林往棺材里一躺。
眼睛一闭,一合,待它养好伤,一年过去了。
想到段郁宁卑鄙无耻将岽珠抢走了,暴躁如雨的银毛怨不下这口气,哪还顾得上赢勾祖宗的命令,冲到静心院要杀人越货。
瞧它那架势,段郁宁心里也不爽,冷哼一声道:“你想咋地?”
咋地?银毛想岽珠想得快疯了。瞧姓楚的短命鬼才佩带了岽珠一年,由弱柳扶风变得龙精虎猛的,打死头牛都不带喘气啊。尼玛,当初她明明答应帮忙抢岽珠给它的,谁知竟然反利用它了。如果岽珠当初落到它手上,还用在棺材里睡一年疗伤吗?还不早将那些卫道士的脑袋给拧下来了。
这两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非得弄死他们不可!
银毛一声怒吼,锋利的指甲直直探向楚胥羽的喉咙。楚胥羽向后一闪,轻松躲劈。怕毁了静心院,楚胥羽跃身出了房间,稳稳落在院门前。
银毛怒吼着冲了出去,张牙舞爪银发横飞,龇牙咧嘴跟楚胥羽拼命。楚胥羽轻功卓越、内力雄厚,一人一尸在院前打了起来,黑暗中影子交错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