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干什么?”楚胥羽笑,“喂狗?”
“我自己吃。睍莼璩晓”段郁宁伸手,重重拧着他胸膛上的凸起,“反了你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我说话你不准反抗。”姚慧妩怎么了?哼,不让自己骑在她宝贝儿子的身上。她现在正骑着,一会办事的时候还要骑呢,有本事冲进来啊。
楚胥羽闷痛,不禁呻吟一声,一巴掌重重拍在她屁股上,“你什么时候翻身做主人了?”
“刚才!”段郁宁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肢在他腹部蹭了两下,冷哼着反问道:“不行啊?”
“行,你说什么都行。”几天未见,楚胥羽被她一撩拨,身体某部位跟着火似的,哪里还忍得住,“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我在上,你在下?”想着姚慧妩的那一巴掌,段郁宁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妖妇,她敢虐待她,她就百倍千倍的从她儿子身上讨回来。
“好。”楚胥羽满口应承她,
段郁宁顿时爽了,连日来积在胸口的闷气不由舒坦了些。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沉迷歌舞伎病重之事,很快便传到明景帝耳中。对于亲手养大的儿子,明景帝失望透顶,愤怒之余并没有去看望他。
太子的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明景帝早有耳闻并深悟痛绝,虽有废储之心,可毕竟太子是在他身边长大,比起其他皇子更加亲近了些。可他的一忍再忍,却换来太子的肆无忌惮,明景帝彻底冷了心。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子会做出更荒诞之事。
晚膳是在霏雨阁用的,姚慧妩刚服侍明景帝休息,锦绣宫的宫女匆匆求见,说太子喝醉酒在怡妃娘娘处生事。明景帝一听,当即怒了,急急摆驾去了锦绣宫,姚慧妩一并跟了过去。
锦绣宫的宫女走在最后面,路过楚胥羽身边时,一只金镯子落在衣袖之下。宫女暗喜,爱不释手地摸着衣袖之内的意外之财。
明景帝一走,整个霏雨宫寂静下来,段郁宁不知从哪个黑暗角落蹿了出来,悄然站在他身后。
楚胥羽似脑后长了眼睛,挽住她的手往自己寝宫拉,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最近似乎有挺多事瞒着我。”一番*之后,段郁宁趴在他胸口,甚是不满。
楚胥羽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白皙背部,淡笑道:“都是些肮脏的事,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我想知道,你说过任何事都不会瞒我的。”最近他挺深沉的,做任何事都不告诉她,极其神秘的很,或许跟狐狸精在搞些见不得人的事。
楚胥羽闭眼,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脑袋,“你想知道什么?”
段郁宁恨恨道:“我想知道,皇后跟太子什么时候死?”若非楚胥羽阻止,她早要了贺敏的命,为爹报仇。
楚胥羽胸有成竹,“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他们暂时还不能死,再等等。”
“太子好像出事了,是不是你弄的?”难得姚慧无不在,段郁宁翻身做主人,盘问楚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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